研究生柳下惠
读研究生的时候,三个人的宿舍毕业走了两个人,就剩我一个了。很快习惯了和女朋友每天晚上在宿舍里一起作功课和亲热(隔着衣服),谁困了就在床上躺一会儿打个瞌睡,另一个轻手轻脚地出入,尽量避免打扰别人的清梦。睡醒后继续做功课,到12点就送她回宿舍。
很平常的一天,她睡醒一觉,看看时间已过了12点,就不起来了,拉开被子盖上,说今晚不回去了,就继续睡觉。我当时并无感到特别诧异,因为毕竟已经习惯了深更半夜在一起。刷一下牙,洗个脸,也钻进同一张被子下,这才感到有点七上八下。这可是在十二年前噢!可不像现在。那时拖着手在校园里走路才刚刚获得免处罚的合法地位,搂着腰都还不行。
想起平时种种好色的豪言壮语,觉得不能再继续并排躺着,于是转过去,把一只胳膊伸到她脖子下面,她也马上转过来,紧紧拥抱在一起,之后的吻和爱抚乃平时熟习之事。再过一会儿,觉得应该比平时有更多表现,于是解开她的衬衫扣子,第一次把手伸波罩里面,然后装着试图去解波罩后面的扣子,没解开,本来想藉此障碍把这个过程停下来,但她又自己把波罩扣子解开了,于是第一次把波的含在嘴里(小时候吃奶不算)。
再下去就是把手从她屁股后面移到两腿中间,她的腿夹紧了一会就松开了。然后是逐渐把长裤和底裤褪去,她都很合作。
第一次把手指伸入湿滑温暖的阴唇中间,只觉得软软的一片,分不出哪里是哪里。(那时候中国还没有internet,没法从网上下载清晰的屄图来进行自学,那时大该正好是美国ARPA开始投资研究把internet从校院系统向商用系统过渡。)她紧搂着我的脖子,身体轻轻地扭动着,一只手也逐渐移到我坚硬的小弟上,隔着底裤轻轻抚摸,间中试着握一下。
事到如今,已没有退路了,只有按自然发展的普遍规律向前走了,到哪儿算哪儿。于是再褪下我自己的底裤,翻身把她压在下面,两腿逐渐分开她的两腿。
我的小弟第一次赤裸裸地接触到了女阴,横下一条心,作好了承受一切后果的心理准备(包括退学、套牢、甚至奉子成婚……等等),支撑我勇往直前的动力,就是要维护好色勐男的形象,绝不能临阵退缩。当年真是年青气盛,重重心理压力之下,居然能保持坚挺。
不好意思用手指去找她的洞口,也不好意思手持小弟去找。因为性交,特别是和处女性交,应该是生殖器的自然互动,水到渠成,用手帮是很下流的。
但小弟在她阴部总是打滑,使不上劲。抱着她歇一会儿,重新上马,这次把屁股稍微抬起一点,觉得顶住了,可以使得上劲了,轻轻顶了两下,没用,好像位置还是不对。
这时候,我觉得老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开始考虑是用自己的手去找一找洞口,还是把她的手拉到小弟上,请她带路。
还没等我想清楚哪种方法比较不下流,她声音微微颤抖的小声说:“我不要了。”
哇!真是个及时的大赦令!在这场意志的较量中,我终于坚持到了最后的胜利。是她叫停的,不是我。她不用去打胎或者被学校退学,我也不用被她的处女膜、打胎或退学而高位套牢了,我可以体面地撤退了。
我还是个好色勐男,但我怜香惜玉,绝不会为了自己的性慾而强迫我爱的人作她还没有准备好的事,我会克己复礼,耐心等待,和我在一起永远是安全的。Wow!我好伟大耶!
我抱紧她,把脸贴在她的长发里,等我的小弟软下来——我是在克制自己的性慾,同时宣泄我的爱意……第二天我醒来时,她已经走了,她帮我买回来的早餐放在柜子里,我也没发现。中午再见到她时,她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点没有干了坏事的惭愧,也没有失败者的灰熘熘。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