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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国度之黑暗黎明[全]-29

2023-03-05 12:40:05 栏目:职场丽人
TAG:未知

  
永恒国度之黑暗黎明12

作者 天堂里的土


第1章 挣扎无用
第2章 前奏
第3章 正值婚礼进行时
第4章 再淫皇后
第5章 欲劫
第6章 今宵当尽欢
第7章 淫荡的贞操
第8章 欲与血
尾章 放逐
篇外篇 最后的信任



第一章 挣扎无用

依然是五盏油灯,依然是辛丝姐妹的屋,依然是那张被遗弃的床,依然是两个女人。他清楚地记得,最近他在这屋里,与堂妹发生了不应该发生的事;追溯到更远的时候,他在这里奸淫辛丝姐妹。这些记忆,无论美好还是丑恶,都其实得令人艳羡。

今晚,他要在此,把他的纪录,狠狠翻新。

“这地方安全吗?”蝶舞看着宽敞的床,没话找话说,以掩饰她的尴尬和慌然。

“很安全,并且明亮。若你们后悔,我可以恢复你们的力量,让你们清白地离去。我不是每次都喜欢强迫女人……”布鲁的色眼不停地打量着两女,胯间的肉棒筋脉欲爆。

他害怕两女耍阴,所以来的路上,他对她们施展“断息”,暂时封断她们的魔法及力量循环,免得她们反悔。本来他就很难相信女人,最近又遇见太多女人言而无信,他更难以相信她们。何况蝶舞会耍赖,他如何信任她?

“杂种,一定要这样吗?”蝶舞想感化他。

布鲁仰躺在床,瞧着她们,冷笑道:“皇后,事情是你提出来的,一路上你却企图用上面的嘴说服我,但我只承认你下面那张嘴。我再问你一次,要不要我善待俘

不可不认,她是精灵族的领导,获得精灵的敬仰和爱戴。

然而除了这些,她还拥有什么?爱情或自由?没,她什么都没获得。

爱情是个遥远的、不存在的传说,她获得的只是婚姻——她也没有自由。

她的生命被捆绑在精灵族的根茎,无法解脱。

或者,她真正拥有的,是四个美丽而善良的女儿。

她很爱她的女儿,她们也很爱她。

可惜女儿不会分担她的寂寞,哪怕她们也曾试图理解,或已经了解,这种岁月的痕迹……

她清静了半辈子,接着闹腾半辈子,她是倦了。近百年的时间里,与人类的战争,是无止境的折磨。原以为,躲开人的世界,精灵族会回归森林的平静,她也获得心的宁静。有那么一段时间,她以为这个愿望实现了。如今想想,怕只有精灵族彻底躲入死的静寂,才能够结束长久的恐慌,她也才能得到解脱。

都累了,大家都累了,

因为,悲痛和绝望。

布鲁很难去追究简单的一句话所蕴含的复杂,他只知道蝶舞又一次反悔,这令他愤恨。看着她凄艳的背影,他毫无愧疚地道:“你牺牲自己的一切,累了一个多世纪,不就是要守护她们?如今你只需要累这一晚,她们便会得到好的待遇,为何你却再次的反悔?既然你喜欢说谎骗我,回头我把结界撤掉,让人类尽情地凌虐、宰杀她们!”

“你如何对得起我的女儿?”蝶舞驻步。

“我不需要对得起谁,因为谁也不指望我变成圣人!”布鲁瞄眼看阿诗腊,眼神一味的淫贱。

阿诗腊见多了男人“带色”的眼光,却难以面对布鲁的眼睛,她别脸一边,耍赖地道:“我从头到尾没说过要与你交易,也没有应允你什么,我跟随过来,只因……我没有选择。”

“等等……”蝶舞忽然回首,冷眸注视布鲁,问道:“你说回去撤掉结界是什么意思?”

布鲁仰首挺胸,一副邀功请赏的鬼样,扯着气说:“皇后,你终于听得进话了?这问题很简单,因为我不爽女皇欺骗我,所以我施计封禁俘虏,用以威胁女皇。”

阿诗腊道:“你利用俘虏来达成你的卑鄙目的?”

布鲁理所当然地道:“这种事情我常做,现在也是利用她们达成我的梦想,何必大惊小怪?再说,谁都知道你是精灵王的姘头,给他操也是操,给我操也是操,你干脆点吧,说不定我操过之后,你会觉得我比精灵王好很多,巴不得做我的姘头呢,阿诗妹妹……”

“啪!”

冷不防的,布鲁被瞬移过来的她赏记耳光,他痛愣片刻,脸颊疼痛得肌肉抽颤,突然抓扯住她的衣领,左手以迅雷之势朝她的脸蛋挥甩过去,“啪”的一声,痛得她尖叫哭鸣,血液亦从她的嘴角溢出。他粗暴地把她扔到地板。

事情发生的太快,蝶舞也傻眼了,她很快地清醒,回身扶起阿诗腊,仰首怒视布鲁,叱道:“你想毁她的容颜吗?”

“我更不喜欢被毁容……”布鲁强硬地道,走到蝶舞的右侧,俯身揽住她的腰,抱起她朝大床走去,“皇后,不想被虐待,最好学乖些。现在的你,除了比普通的女性美艳,跟她们没两样。你也别指望我会再停止淫行,那比叫我吃屎还要难。抵抗没用,履行你的诺言,让我操你个半死,什么都好商量。”

“杂种,你真的奸淫皇后?她是你妈妈的主人,也是你妈妈的好姐妹!是她保护你们母子,你怎么可以如此对待她?她是你的再生之母……”阿诗腊见布鲁抱着蝶舞走向那张邪恶的床(床是无罪的),惊觉精灵族伟大的女性就要被低贱的杂种奸淫,不由得怒叱忿责。

布鲁把蝶舞丢床上,纵身一扑,压住她火辣的肉体,淫兴大作:“终于要操你了!先亲个嘴儿……”

蝶舞无心理准备,被他一抱,心儿慌乱,却恨无力反抗!被他重压,见他厚嘴覆堵下来,她的双手用力推他的脸,叱道:“布鲁,交易取消!我承诺,胜利之后,饶你一命!”

“等你胜利的时候,让你强奸回我!”布鲁的脸摆摇几下,始终被她的双手托着,他淫目贱瞪,“我呸”,忽地吐出一滩唾液,正巧她张嘴欲说话,这口唾液很机灵地窜入她的檀口。他看着她惊愕怒羞的艳脸,淫血更沸腾,下体硬膨疼痛,粗野的把她的双手扳压到她的天灵后面,吻住她性感的嘴唇;没等她反应过来,邪恶的蛇信已经伸入她的嘴,无耻地挑逗起来。

阿诗腊坐在地上看着,她很想起来帮助蝶舞,然而她很清楚,此时她们都是布鲁手中的棋,他爱怎么摆弄由他说了算。何况他给她的那冷酷的耳光,使得她犹豫不决,只是怒恨地瞪着,只是无奈地担忧…,

布鲁很粗鲁——他一直这样。

他粗暴地“咬”住蝶舞的嘴唇,粗野地撕着她的衣衫……

阿诗腊看着蝶舞拼命挣扎,看着蝶舞一片片的裸露,最后,她看到蝶舞神秘的私处,她内心的惊诧多于其余任何形式的感情,只因那一片地带,异于常人的七彩缤纷。

蝶舞的阴毛竟然是彩色的!

无法使用魔法和武力,蝶舞甚至比普通女性还娇弱,哪怕她如何挣扎,怎么跟布鲁抗衡呢?却见怒勃的鸡巴在她神秘而性感的地带抵去磨来,粗长的肉棒散发异魅的魔芒,她的私处迅速流出晶莹的体液,把她彩色的阴毛润湿的同时,那里张扬着七彩的淫光。

蝶舞的扭动变得诡异,她的嘴虽然被布鲁吻住,却发出强烈的呻吟…

阿诗腊何会见过此等淫景?心中虽然羞愤,好奇心也变大,极想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蝶舞的阴毛已属异数,为何布鲁的阴茎还会喷发异光?

惊诧之中,她看见他的左手伸下来,握住粗巨的肉棒,把硕大喷血的龟头抵住蝶舞的阴沟。她想呐喊,想告知蝶舞,想阻止将发生的事,然而她也想看看,异粗的肉棒插入皇后的穴缝……

蝶舞的心境一如阿诗腊的矛盾,她没料到布鲁如此卑鄙,突然地对她使用最卑鄙的淫术,令她淫情大动,内心如何地想拒绝,欲望却渗透她全身的神经,令她体内每道欲望神经燃烧,叫她干燥的宝穴,刹那充血、爆汁……

巨大的膨胀感,充塞她的思想。

布鲁烧着欲芒的巨棒,穿透彩色毛林,挤翻肥沃的肉丘,犁过湿润的河道,直抵她的花湖深处,便溅溢潺潺浪花……

但见他仰首爽呼!

蝶舞呻吟无度……

“哦啊!哦哦……啊思!杂种……你真的?哦……你把我……你卑贱!当初我真该杀你……喔哦!啊……好胀……舒……舒服,我……啊啊啊……”

蝶舞不愧为蝶舞,虽然被淫兽鞭插入,却没有完全迷失,而是处于半疯狂状态,因此呻吟着矛盾的言语,然而布鲁的插入,令她的肉体非常享受,只是内心的反抗意识和后天的修为,加上她的天赋异禀,使得她抗衡淫兽鞭的催情。

因此,她没有完全地沦陷于淫兽鞭的淫威下,而是时而抗拒,时而迷失。

“哦哦!阿诗腊……啊!插……插我……阿诗腊……救我……”

布鲁本想插入之后,生米煮成熟饭,跟她调情一番,继续玩弄她,没想到她的阴道奇紧,阴茎插进去,他便无法自拔,有如插处女般的效果,刺激得体内的血咒沸腾

他拥起挣扎的她,强壮的胸膛压制她屈收的双腿,跪伏狂插;淫光喷发的肉棒抽插几十下之后,忽然变得更粗巨,每下都插到底,插得她淫液逼流,插得她呻吟如呐喊……

阿诗腊摇摇晃晃地站立,想着要不要拉开野兽般的布鲁,却始终不敢过去。

一会儿之后,她听到蝶舞尖叫,惊然醒神,却见布鲁张开邪恶的翅膀,再看忽出忽进的肉捧,变得如小木桩般,长度比一般男性的阴茎至少长三倍。由她这角度看去,依稀看到阴茎背有长长的一排肉隆,如同蜥类动物那可憎的背脊。

她内心恐慌,想到等一下他也要用丑陋的肉棒插自己的小穴,她掉头朝门外冲……

“不要!皇后,我不要跟他做爱……”

蝶舞没听到阿诗腊的哀叫,也不知道阿诗腊逃出房间,此时的她,想不到别的事情。

脑海被淫欲与屈辱纠结……

试图挣脱这种矛盾……

她挣扎,却无用。


第二章 前奏

蝶舞的下体流血。布鲁的抽插接近疯狂,却不是真的疯狂!虽说蝶舞承受他最大的尺寸,以致下体裂伤流出屈辱的淫血,但并非“处女之血”,不至于令“血咒”失控。他之所以兴奋,皆因她那虽被压制却依然浩瀚的魔源,更因她天生宝穴和自行运转的淫术,致使淫兽鞭异常活跃。

如果不是亲身验证,他很难相信高贵威慑的精灵皇后,会暗中修练高级淫术,这淫术加上她的天赋,效果比夫恩雨更甚,难怪夫恩雨及席琳都会说,精灵族做爱最猛的精灵王也难以征服蝶舞的性欲。这并非说蝶舞未曾从精灵王那里得到高潮或满足,而是说他不能用性爱征服她的肉体。

况且蝶舞对精灵王无爱,性的表现上自然也冷淡,加之翼精灵未张翼时的天性淡漠,精灵王如何挑动她的性爱神经?他也很少有跟蝶舞做爱的机会,因为他会向席琳诉苦,说蝶舞几个月不给他碰。撇开蝶舞的宝穴和淫术,就如此恶劣的待遇,任凭他精灵王多悍猛,也无从彻底征服蝶舞;若他已经把蝶舞征服,他哪需要低声下气?

然而无论蝶舞对他多么的冷淡,他也百般梦想她偶尔发下善心,允许他爬上她的肉体,皆因他玩过的女人中,蝶舞最销魂,所有女人加起来的缠绵,都比不上那阴茎往“蝶舞那穴”一插的美妙和刺激……

布鲁会与凯莉欢爱,依稀记得凯莉的肉穴温度较高,阴茎插进去,感觉温烫温烫的很舒服。当他插入蝶舞,他了解到为何凯莉比一般女性高温,原来蝶舞的阴道温度异常的高,比凯莉有过之而无不及。

凯莉是蝶舞的大女儿,她继承蝶舞的“热”,却没有“青出于蓝”。蝶舞阴道内的温度,高到不正常,阴茎在她汁多又热的熔道里,令布鲁产生“要被煮熟”的错觉,但是在这种奇异的热泡中,也异常的舒服和兴奋。

若非他是“性爱怪物”,怕插进去的瞬间,他的精液就被“蒸”出来了。

还好,他“坚贞”住了,“纯白”的精液依然吝啬地“固守”精囊。

插了蝶舞许久,布鲁未会好好地看被他摧残的“秘密花园”。

身下是至高无上的皇后,本该在摧残之前,好好疼爱一番,只是进去之后,他不想停止。

插插插!他狂插……

插死蝶舞婊子!

插死精灵族的领袖!

把象征着精灵族的她,插到爆汁……

布鲁的理智没有崩溃,精神却兴奋到癫狂。他强力的手腕制压蝶舞,似纤夫拖船般喘呼,汗水如雨点般滴落到她的胸脯,弄得她一身的湿亮。女人的肉体、乃至发梢及毛根,汗光滏滏。两人淫魔的汗水纠缠不休,如同两人的肉体湿黏一起。

被操了近千下,蝶舞的挣扎平息下来,或者她觉得挣扎己经没意义。

汗水流过她依然清澈的眼眸,却洗不掉眼睛里同样清澈的性欲。这正是“淫兽鞭”的独到,它不像别的淫术一般让人心智迷乱,而是令女人春情澎湃的同时,也余她们保持清醒的思绪;然而她们的思绪,却不能够指挥肉体的欲火及内心的渴求,致使她们一边哀求性爱,一边羞愤地反抗,在矛盾的感情中,获得无以伦比的快感,从而沉沦、痴迷、堕落。

“在女人的痛苦和矛盾的感情中,征服女人的肉体、霸占她们的心灵,是男人最高的荣誉和成就。”——布鲁的脑海清晰地浮现这句话,他无法知道这话是哪个祖宗说的,也许他所有的祖宗都遵行这个理念。

自从他被曼莎激发潜伏多年的“淫性”,他无数次地想过睡精灵皇后,又一次次的不定自己的“绋想”,因为他是精灵族最低贱的半精灵,怎么可能推倒精灵族最高贵的女性?

可是,此刻…

他却在做着不可能的事情……

他狠狠地操着蝶舞皇后的屄!

操到她屄烂,操到她流血,她都没感觉到疼痛。

被撕裂的下体,感觉到的是火辣辣的快感,和紧沙沙的高潮……

“不要插了,我已经够了!放过我吧,你不能搞了女儿又搞我……”

“都已经搞了,还有什么不能?干,插死你个烂婊子,替我老头争口气!”

布鲁又一次深插……

虽然蝶舞只有一百七十多公分,身段和体态不见得很高大,她的阴道也细窄,却能够容纳最大粗度,也能把长度吞没——整根变异到极限的阴茎,只余微短的一截,露在她的阴穴外。

“啊……顶死你……”

布鲁撞得很用劲,但是淫兽鞭的效果使蝶舞没感觉到痛苦,相反地,花心被撞碰的快感,把她的神经也麻酥。她泪眼怒瞪布鲁,那愤怒与羞惭的眼珠,流转摄人心魄的妖媚。

他心神荡漾,只感觉她紧缩的阴道忽然变得扭曲,像是要把他坚硬的铁棒绞成曲折的细钢丝,龟头在里面如同被勒胀凸大的钢球,整个塞满她的花壶底部;她也感觉到这种互动的变化,艳荡的眼眸眨出蓝色的怨情,几声呻吟从她的唇间飘溢而出,香艳绕梁。

以布鲁的经验,他很清楚她已经高潮,然而他记起席琳的话,了解到她的高潮没达到巅峰,因为她没有失控地张开她的蝉翼。他又想到精灵王,心想淫兽鞭都难令蝶舞沦陷情欲,精灵王征服不了她,也是情理中之事。

“据说你不爱精灵王……”布鲁的肉棒抵住她的花心,话语也直抵她的内心。

春情留在她的艳脸,她的表情没多大变化。

“谁说的?”

“席琳。”

“她也不见得爱克卢森……”

“你不惊讶?”

“我早知道然华和她的奸情,只是装作不知道罢了。”蝶舞冷淡地道。

布鲁舔了舔她朱红的乳头,道:“你也提前知道她跟我的奸情?”

“刚刚知道……”

“也不惊讶?”

“已经习惯。”蝶舞羞愤地回答,她都跟他发生“奸情”,还有什么值得她惊讶?

布鲁抬首,看着她哀伤的脸,脑海邪光一闪,道:“你想知道我睡过精灵族多少女性吗?”

蝶舞冷叱道:“没空闲管你的烂事。”

“啊?凯莉可是很想知道的哦!她好几次逼问,却没得到答案,你不想知道,我偏要告诉你。”布鲁装出回忆的淫样,以淫秽的语气说道:“我的第一个女人是曼莎,第二个女人是丹玛,接下来是侬媛、塔爱娃、夫恩雨、奇美、艳图、丹羽、丹菌、巴琪、玛加素、雅聂芝……。你已知的或你没兴趣知道的,我就不细数出来了。知道我的遗憾是什么吗?就是没把你的女儿都推倒,没把你们母女摆在同一张床……哇,过瘾啊皇后!”

蝶舞性感浮红的湿唇,因为震惊过后的激愤,紧紧地抿咬。她也没想到,在自己之前,精灵族那么多女性遭布鲁奸淫,那些女性中有贵族之女也有皇族之妇,现在还添上自己……

“啊……喔喔!啊呀!杂种,你搞什么?”蝶舞桃红的艳脸,露出诧然及慌张。

“我正想问你要干什么呢?呜,好爽,要射!”

蝶舞紧紧抿唇的刹那,布鲁感到她的阴道内壁,形成一圈圈的肉纹,迅速地收缩,咂勒他的肉棒,且从她的深处涌起强大的吸附。最重要的是,阴道底部的肉犹如肉馅,包抓充血的龟头,不停地摩挲,导致他的精关瞬松,射精的欲望空前强烈。

他急忙伏首下来,紧紧地勒拥蝶舞,张嘴咬吻她的湿唇。她当然是抗拒的,他的舌头顶开她的嘴唇,顺利地跟她的香丁缠绕,与此同时,会阴阵阵抽搐,热意股股窜流,烫热的精液从马眼喷射出来,把她的阴道都注满了。

“哦啊!杂种,别在我体内射精……我……啊啊啊!精液喷热——真……舒服!杂种……你!”蝶舞虽然享受布鲁射精那瞬间的震颤,却是满脸的羞愤。

布鲁贴着她的脸,喘气吹过她的嘴唇,嚣张地道:“你不早说,我都射了,等着我的种子在你肚里生根发芽吧,嘿嘿。”

蝶舞扭动肢体,怒道:“射了就让我起来,别妄想我怀孕,你的精液不过是一泡臭沟水。”

布鲁舔着她的嘴唇,细声道:“我知道你有排出或炼化精液的秘法,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断息时间太久了,你还有信心说你不怀孕吗?不要忘了,我是半精灵,我的精液比精灵王的管用。”

蝶舞脸色大变,叱道:“即使怀上你的种,我也会毁掉。”

“毁或留,是你的事,我只管播种。”布鲁射出此次的最后一滴精液,仍然不舍得把肉棒抽出,因为她的肉穴很温暧;他赖着她柔软而富于弹性的身体,继续舔她的脸颊、嘴角……

“听说明天是你的结婚之日,你有时间在我身上播种?”蝶舞的情报工作做得不错,所以赶在这种时候邀约布鲁吧?她肯定也知道布鲁答应雅瑟,婚后第二天,斩杀俘虏……

布鲁笑道:“皇后,播个种而已,一晚的时间足够吧?虽然我很想一辈子都操在你里面,变成你温室里的玉米棒,可是我还有很多的情人耶,‘为一棵树而放弃整片森林’这种蠢事,我是不会做的。所以,明天我还是要回森林去。婚礼完成,把对我好的俘虏留下,把那些憎恶我的家伙,统统杀掉,再率人类把你们灭了,美美地当‘男王’……”

(……布鲁幻想着……)

“你当什么王都好,先从我体内出去。疼死我了……”蝶舞打断布鲁的话,她下体越来越疼痛,令她醒觉可能是撕裂了。

布鲁无赖加撒娇道:“再插一会儿嘛,没有全软,拔出来不知放哪。”

“放阿诗腊里面去!”

蝶舞怒哼一声,几乎把布鲁的鸡巴吓硬:她怎么说出如此震慑人心的话?

“你叫我奸淫阿诗腊?”布鲁道。

“难道你会放过她?”蝶舞反问。

“我觉得你比她美丽,身份也比她高贵,我已经得到你,也是可以放过她的。”布鲁试探性地道。

蝶舞侧身过来,抓住他的双肩,叱道:“不行!没搞我之前,我不许你碰她,你搞了我,就必须把她也搞了。”

布鲁淫虫般笑道:“你这是什么道理啊?她跟你抢老公不成?”

蝶舞庄冷地道:“你管我什么道理,必须搞了她。”

布鲁装无奈地道:“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我能违抗你的命令吗?虽然我离开精灵族,还是半精灵嘛,精灵皇后的命令,也是得遵从。”

“呸!是你自己想的,别赖我头上。”蝶舞要推开布鲁,却怎么也推不开。

“皇后,乖乖把你的香丁吐出,不则我回去告诉精灵王,说你被我操得淫血满床……”布鲁刚说到这,蝶舞已经凑嘴近前,她吐出舌尖,犹豫着伸入他的唇齿之间。他碰触到她的柔软和温湿,抵咬住她的舌尖,弄得她进退两难;她轻掮他的脸颊,舌肉颤出“别闹”,他的心灵被这两个字震颤,松了齿关,把香舌吸进来,磨吮。

他想到她那四个美丽的女儿……

不管蝶舞内心恨他多深,这一吻仍然缠绵无限。

“你的要求我都满足了,希望你遵守承诺。”蝶舞道。

布鲁坐起身,双翼振拍几下,轻拍木墙,尘灰轻扬。

“我会保住精灵王。”他说。

“其他的精灵,你也要保住。起码,你要保住一半俘虏,她们是和你生活了二十年的人们,你就喜欢看她们的悲惨命运吗?”蝶舞动之以情。

布鲁愣了愣,站直身体,摇他垂软的巨阳,正想说话时,蝶舞惊叫:“你的……什么东西?”

“很难看吗?我也知道……”布鲁的自卑又来了。

“嗯……”蝶舞平静心神,没有正面回答他。

布鲁收回双翼,阳具的尺寸和形状变回正常,他语锋一转道:“我不能答应你救出一半俘虏,而且你也错了,虽然我和你们生活二十年,可是我也被你们奴役二十年。在我面前说悲惨没用,因为我早已习惯。”

“你终究是有一半精灵血统……”

“我现在回归另一半血统。”

“你觉得那是你的归宿吗?”

布鲁冷笑,他跪下来,把肉棒托到她的嘴前,沾染淫液和血丝的龟头,碰着她的红唇。

她犹豫一会儿,把他的龟头含进嘴,他道:“你们驱逐我之后,我找到新的靠山,不管你如何说,他们毕竟是我的父系亲人,在他们还对我存着怜悯的时候,我暂时不会考虑其他的选择。”

蝶舞紧紧咬住龟头,玉齿却没刺破龟皮,她试图说服布鲁,甚至牺牲她的肉体,结果依然没有改变。

“如果允许你回精灵族,并承诺给予你自由,你会不会协助我们?”蝶舞吐出他的龟头,也吐出她的请求。

布鲁凝视她,眼睛闪过冷色的嘲讽,道:“我们这个族群,在历史的舞台不停背叛、不停挣扎,苟活至今。我为了生存,背叛精灵族,逃到人类阵营,你又叫我背叛他们?我衡量过了,我背叛他们也改变不了你们的命运,反而跟你们一样悲惨。反之,若协助他们,完成人类对种族的征服和统一,我可能会活得好些。因此,我拒绝再背叛!”

蝶舞垂下脸,哀怨地道:“不是到了这最后,我不会这么求你。我也知道,即使你回归,依然抵挡不了人类。然而,三圣说,你,会带给精灵族希望。在我无助的时候,我相信她们……”

“三圣吗?”布鲁陷入短暂的思绪,他的阳具却在勃起, “她们相信我会给予精灵族的希望,我对自己却没有信心。我会是一无是处的杂种,以后也不会是预言中的救世主。或许,她们三个都陪睡,我会重新考虑。我就是抵不住诱惑……

蝶舞满脸的惊愕和羞愤。

“哈!哈哈!哈哈哈……今晚就这样吧,我先离开了,等我救出某些家伙,把她们带到这,你再带她们回去吧,这是最初给你的承诺,我会履行。”布鲁跳下床,拿起衣裤穿上。

“你不搞阿诗腊了?”蝶舞问。

布鲁道:“我给精灵王留点颜面,搞了他的正妻,暂时不搞他的情人。”

蝶舞道:“你似乎太相信传言?阿诗腊仍然是处女……”

“处女?我操!上……”布鲁立刻把穿好的裤子褪落,忽地停顿一下,又把裤子提上来,道:“算了,现在搞处女,还是百年老处女,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我出来太久,她们应该在担心,还是回去哄她们。你们在这里等我,明天我把能够救的精灵带过来,在她们面前、在精灵王面前,干你一次。记得把屁眼洗干净,下次要操你屁眼。”

蝶舞还想说些什么,见到他掉头走出去,她没有再说话。

一会儿之后,她听到阿诗腊哭叫,再过一会儿,阿诗腊泪脸燃红地进来,捡来衣衫,默默地替她穿衣。

“阿诗腊,你不恨我?”她道。

“你下面流血……”阿诗腊答非所问。

“一会儿就停止的。”

“为何命令他奸淫我?你和他的事,我不会说的……”

蝶舞叹道:“对不起,我也是个平凡的女人。”

阿诗腊道:“别说对不起,皇后对我很好。我活了一百二十八岁,从我十四岁开始,精灵王就想占有我,是皇后不准他对我用强,我才得以安静的生活。但是,他对我用强的话,我也没有能力抵抗。也许,这正是他无法成为领导者的原因,他缺乏某种魄力,也没有王者霸道,所以我永远不会喜欢他。然而那杂种,他做坏事时候的魄力足够,上次在宴会上,他说出那般的粗言,让我对他刮目相看。这百余年来,多少男人想要我的身体,却没有一个敢直说。我喜欢真诚,哪怕这真诚里带着沙粒般粗糙,也是最细腻的艺术。但我不想被他奸淫……”

说到最后,她低声哭泣;她的泣声也像是音乐一般,只是凄凉。

蝶舞把她拥入怀里,安慰地道:“你害怕他?”

“嗯。”阿诗腊颤音道。

“你活了一百多岁,依然是小女孩般脆弱的心灵。唉,你孤独太久了。”

“他刚才又吻我,我怎么…—也是他音律上的师傅,他怎么可以那样?”阿诗腊委屈。

蝶舞轻声问道:“以前没被男人拥吻过?”

“嗯,我为艺术而献身,不为男人献身!”

“瞧你说得多傻……艺术,早已不存在于精灵族。残留的、颤栗的血,浇灌不出艺术的花朵。污泥生长出来的青草,或许更见生命的颜色。阿诗啊,明天他过来,你不想被他沾染的话,把你纯洁的生命,献给脚下的泥土吧!让人们看看,精灵的纯洁和艺术,能不能够使这片被血污染的土地,生长出青绿的四叶草,给予精灵族最后的幸运和祝福。”

阿诗腊听了蝶舞的话,她沉默一阵,痛苦地道:“初吻如果温柔些,我可以借口说,我会爱过。皇后,我多希望他是韵儿舞蹈中,那一匹真诚的野兽,不会背叛他的公主的那一匹守护兽。那样的话,我可以转身面对人们的眼睛,让他从背面蹂躏我的身体,只要他在咬着我的耳朵的时候,想到他也有一双跟我们很像的尖耳,我便在他的蹂躏中吟唱及舞蹈。”

蝶舞绝望地道:“阿诗,在死亡的焰火中歌唱和舞蹈吧。这是现今的精灵族唯一的艺术形式。来,我给予你温柔的吻,虽然已经不是你的初吻,但我今晚也想要温柔的吻……”

阿诗腊看到蝶舞吻向自己的嘴唇,她惊道:“皇后,你是女人耶……唔……”


第三章 正值婚礼进行时

布鲁潜回阁楼,天已微亮,他回到主卧室,看到三女睡得很香便转了出来,本到布菊房里睡,可是想了想,他走入了眠春的房间,悄悄地爬上她的床;刚把她的小身子拥到怀中,她便醒了。

“主人,你身上味道好浓,你出去跟谁鬼混了?”眠春把脑袋窝在他的胸膛,她喜欢这般呢喃。

布鲁轻言道:“睡吧,以后再告诉你。”

眠春道:“我也不想听,你鬼混太多,几辈子都说不清。我只要你说说,什么时候跟你的婢女鬼混?”

布鲁道:“迟些吧,我喜欢拥着这样的你睡,安宁和纯净。”

“但我想坏坏的,莉洁才想安宁而纯净,你也跟她坏过。”

眠春的小手钻进他的裤裆,握着他半硬的巨阳,开始有节奏地套动。布鲁没有动作,她觉得奇怪,轻唤几声,发觉他已熟睡。她缩手出来,爬到他身上,伏在他的胸膛睡了。

清晨,布鲁醒来时,眠春已出去。

俪倩早早地等在这里,她说:“静思已吩咐人烧了温水,叫我领你过去晨浴,你今天当新郎,要你出去走动一下呢。”

布鲁依了她,与她一起沐浴之后,他跟她们说要独自走走。众女知道婚后的第二天,他负责斩杀俘虏,心情肯定是沉重的,因此也没有异议(莹琪还因他答应斩杀俘虏,这些天都没有理他)。

一路上,很多将士向他道喜,更有甚者,巴结不已。

布鲁想到婚礼,想到俘虏,想到今后的命运,他的心情没有预期的好。结婚,原该由他的本家张罗,可是宗族不愿出面,雅瑟决定一切从简——晚上办个婚宴送他和雪蓉进入洞房,便算是成礼。

他害怕此次的婚姻也是阴谋,虽然人们很少陷入同样的两次阴谋中,谁知道精灵族那些单纯的白痴为了救俘虏,会不会冲动地跑过来送死?这也是他继续囚困蝶舞的另一个原因:没有了蝶舞,精灵族想出战也难。至于精灵们会不会寻找蝶舞,不是他考虑的事情。皇后失踪一晚半天,也算常理之中,她来之前,应当有交代亲信。

(布鲁这次对了,蝶舞与阿诗腊出来时,交代了席琳和侬媛。若她两天后不回去,便是她已死亡,精灵族一切事务交给席琳处理。然而她没有想到,她们两个都跟布鲁有一腿,因此,她与布鲁之事,除了知情的阿诗腊,怕也是瞒不过她们的“慧心”。)

不管如何,精灵族经不起再一次的失误,若救不出俘虏,以现有的战斗力,一旦正面交锋,必败无疑。蝶舞如此地想救出俘虏,全因这些俘虏是精灵族的希望。布鲁了解这点,但他能够救的,或许只是少数——也仅仅为了母亲所深爱着的这个种族和家园。

他漫无目的地走着,听着战士们的欢呼,忽然想到得和长辈们说一下,哪怕他们憎恨他,毕竟是他的血缘亲人。虽然宗族年轻一辈不把他当兄弟,但长辈应该还把他当作“后辈”吧?

心灵引导脚步。抬眼之时,已然接近。他远远地看到阁楼被宗族战士包围,似乎里面开重要会议。他掉头走了几步,内心的好奇平息不了,驻步一小会儿,见周围无人,他隐身于结界,往宗族的众居处潜去。

门窗是关闭的。凭他对建筑物的了解,他寻到某窗口处,贴窗偷听。

“……三伯,到了现在,你还要护他?我们也知道,他是宗族血统,但也有精灵血统。不能因为他是二伯的儿子,便要整个宗族受难。陛下也说了,等他斩杀俘虏,与精灵结下不解的仇恨,利用他屠灭精灵的理由,再把他杀了。”这是布明说的话。

布赢怒喝道:“布明,你这小子!”

屋内静了一会儿,布尘道:“爸,难道你要违抗陛下的命令?”

布赢重重地哼了一声,布鲁没听到他的回应。

布卡叹道:三一弟,我们没有选择。虽然这样做对不起二弟,但不能够因为他,搭上家族的命运。公主怀了他的种,陛下还做得如此绝,可见她容不得他。四弟、七弟,你们也说句话,别只是叫后辈们说,把一切罪责都推给他们。”

“因他会想杀我子,我不适合发言。”布同冷静地道,他的脑袋像从前一般好使。

布血抛出一句:“只要不拿我女儿说事,随你们处理。”

布拿芬道:“说他是我们的兄弟,他跟我们生活过吗?不会生活过,就没有感情。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在生活中建立的,不是只以血缘决定。严格来说,他算不上我们的家人,不能够因为他,把家人的命运推到深渊。”

她的话,令窗外的布鲁的心,寒了。

“大姐,你心……好狠!”布诗哭咽:“你会有报应的,我诅咒你!”

布鲁听到脚步声,他猜测布诗哭着跑进她的睡房去。

布明又道:三一妹怎么了?难道也像四妹?”

“你放屁!布明,再讲我女儿坏话,老子先剁了你!”布卡暴吼,他的三个女儿中,布诗最乖巧,也是他最疼爱的。

布羁也道:“布明,下次你中伤我三妹,捅你的便不是布鲁,而是我布羁。你卵的!”

“这家族快要四分五裂,没有真正的宗主就没有真正的宗族。爱怎么闹便怎么闹,我安慰三妹去。”布幽听不下去了,找个借口便离开。

屋内陷入比较久的沉寂。

“虽然我不该说话,但给大家提个建议。”布同冷静而尖锐的声音,刺穿所有的沉默,“关于布鲁,不管我们把不把他当作宗族的人,也不管他配不配继承宗主,他总是传承之子。女皇给我们出难题,要么我们杀他,要么与女皇为敌。所以,让我们一起做出表决高意杀他,便举手。”

布鲁看不到屋内情形,也不知道谁举了手,或者谁没有举手。

接下来,他听到布赢说出结果:“你们……哥,对不起……”

窗外的布鲁黯然地离去,他那双冷酷的眼流出难解的泪。

茫然中,布鲁想到雪蓉,他想亲自问问她,知不知道雅瑟的计划?他站在雅瑟的阁楼前面远远的,难以举步向前。此时看到二神将被莉洁领进阁楼,许久之后,莉洁从阁楼出来,二神将留在了里面。他猜测二神将跟雅瑟、姬安苟欢,心想:两个婊子活得迫遥,却时时刻刻想要他的命,恨从心底喷涌。

莉洁走的方向是他的居处。他急忙朝她奔去,走到她身后时,她似乎有警觉,回头看见没人,她又继续往前走。

“莉洁,你要去找我?”布鲁在结界里道。

莉洁惊喜回首,细声道:“布鲁,你干么隐身结界?”

“别说话,装作没事往前走,听我说。”

“嗯……”莉洁轻哼。

“我见你领二神将进去,公主和伊梅在屋内?”布鲁等待一会儿,没得到莉洁的回应,他火道:“我问你话,你怎么不回答?”

莉洁怯嗔道:“你叫我别说话……”

布鲁道:“你随意哼一两声不行吗?”

“公主和伊梅去你那里啦,陛下办事的时候都会支她们离开,没想到这次她让我也离开。以前她们和二神将一起,我和眠春在旁边看着。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别去我那里,往外围走远些,没人的时候,进我结界里,老子操死你!”布鲁命令,见她欣喜地转了方向,他跟着她走离营地很远,结界扩张,把她罩入结界,道:“可以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多少人会识穿我的结界,除非有人拥有像我一样的鼻子。”

莉洁回头,仰首看他,眼神怯羞。

布鲁见这模样,把她抱在怀中,轻吻她的嘴唇,道:“陛下和国师有设结界?”

“陛下没有设结界做爱的习惯,国师单独睡的时候倒是经常设结界。你想偷窥陛下和国师做爱吗?”莉洁半成熟半天真地道。

“很想,你替我领路?”布鲁诚实地道。

莉洁犹豫道:“陛下知道,会惩罚我。她会把我交给二神将……”

布鲁道:“怕什么?二神将那么强壮,你一定会喜欢。”

莉洁急得想哭,争辩道:“我才不喜欢那两个脓包加变态,哼!我明明是你的……你真要偷看,我可以带你去,不需要开门。我出来的时候,记得阁楼的左侧窗户没关,你不是有翅膀吗?可以飞上去看……”

她话没说完,布鲁狂喜地吻她的小肥嘴,吻得她思思喔喔地喘,他伸手到她的长裙里,把她的小裤摘褪,塞入她的胸衣里,接着褪掉自己的长裤和短裤,短裤照样塞进她的胸脯,长裤围着她的肉腰。

这过程中她傻傻地仰看他,直到他把她抱起,她醒觉地双腿勾住他的腰臀……

布鲁的手绕过她的嫩臀,往她的阴户摸,竟是淫液湿湿。他裂张双翼,坚硬的蜥棒,顶她的嫩谷,双手轻压她的腰,整根阴茎被她的阴户吞没。

“喔!轻些,不要……太大哦……我还没长大……”

布鲁也懂得,阴茎以翼化后的第三种形态(即十五公分左右)插入她的嫩屄。这种尺寸对于同龄的女孩,仍然过粗,然而莉洁并非一般的女孩,她是拥有近似天成的淫术的异禀之女。

“最初的时候,你说只给我一次,为何你都不拒绝我?”被紧紧的嫩道套紧,布鲁得意地说,仿佛把刚才的事全忘了。

莉洁红着俏圆的脸,娇嗔道:“这事……不是我说了算。你次次没经我的同意,侵犯我的小身体,我没告发你,也没有骂你,却还要故意揭我的伤疤,我恼的哦。”

“咕?真的?舒服吗?”

“不说……”

布鲁笑着盘起双腿,振拍翅膀,冉冉飘升……

莉洁同样盘紧双腿,勾缠他的腰,下体被他的肉棒插着,她舒服之时,也感有趣,双手攀缠他的脖子,吐气如兰地道:“布鲁哥哥,你跟别的女孩也在天空做爱?”

“好像还不少……”

“你跟瘦狐做爱了吗?”

“似乎没有,你想我做了她?”

“嗯,她陷害我……,

“要我替你报仇?”

莉洁兴奋地点着脑袋……

“下次让你看着,我用粗粗的家伙插烂她,哈哈!”

布鲁淫笑,他拍着翅膀,往雅瑟的阁楼飘移。

莉洁坐在他阴茎上,摇耸她的屁股,哼吟道:“我坚持不了多久,你快点射精哦,不能把我的裙子弄脏,等一下我要回去服侍陛下,怕来不及换裙子。”

“唔,我把精液射进你的子宫,一滴都不会掉出来……”

“才不是呢,每次都会漏出一堆的……”

“那是你的子宫装不下了,笨!”

“你逗我的,我的子宫连孩子都装得下,装不了你的精液?我一点都不笨,虽然瘦狐以为她比我聪明,可是她的主人是我先得到,看她还敢不敢说我又笨又肥?”

“是的,你聪明,能够装孩子,给我生孩子吧!”布鲁享受莉洁的时候,已经到达窗前不远处,举眼望去,被屋内的景象震住,惊喝道:“二神将每次都这般雄风空振?”

莉洁看也不看,道:“以前不是给过你很多暗示吗?在人们的眼中,他们是陛下和国师的男宠,是因陛下故意造出的假象,为了掩饰她和国师的淫事。知道实情的人并不多,只有少数几个。联盟的高层,有些知道国师是魔族后裔,却不清楚她是有‘假阴茎’的魔女……”

“比静思的粗长好多,连二神将也被比下去,难怪雅瑟弃二神将而选择姬安。还好我有先见之明,把自己的屁眼封住,若不然这两母女哪天抓狂,插我屁眼就惨了。哈哈!”屋内的情形,香艳又搞笑。

雅瑟跪趴床上,姬安有变异的阴蒂,抽插雅瑟的毛穴,二神将赤裸地在床前打手枪……

“二神将从来没干过雅瑟和姬安?”布鲁好奇地问。

“我和静思看到都是这样,他们是陛下的幌子。陛下跟国师做爱,喜欢看他们自淫,似乎陛下喜欢真正的大阴茎,偏偏不跟男性做爱。听伊梅姐姐说,陛下很爱男王。你知道的,男王是个厉害的男人,所以国师肯替男王生下静思。二神将实是陛下的徒弟,名是陛下的男宠,但最真实的一面,就是你看到的,他们是陛下和国师欢爱时的摆设,用来增添乐趣的。”

布鲁真没想过世间有这么奇特的淫景……

“淫荡的雅瑟,只被男王和姬安操?”

“我见到的和听到的,是这样……”

“姬安又被谁操?”

“也只有男王吧,我没见过国师跟哪个男女,她是冷面冷心的女人,听说她很早就跟陛下一起。男王是陛下的妾,她才是陛下的‘正妻’。我想她的假阴茎,比男王的阴茎粗长……”天真的莉洁越说越淫荡,她的高潮即将来临。

“小莉洁,换个姿势?”

“哦。”

布鲁身体仰躺,双腿自由地伸展,莉洁坐他阴茎上,这样阴茎插得深些。

莉洁对这姿势不满,趴伏下来,呻吟道:“我们换成陛下和国师的姿势,我在上面好久了耶,喔!”

“那个姿势,你的裙子会脏,我觉得这样很好,小莉洁坐在我上面,我很享受。”布鲁看向屋内,雅瑟被姬安操得高潮迭起,她跪趴在床前,左手撑床,右手套着虎冲的鸡巴,姬安操得越猛,她套动得越快…,

“啊噜噜!陛下,我要射了!”虎冲叫声不高,莉洁听得模糊,布鲁却听待清楚。只见雅瑟缩手,虎冲握着大肉席扭身向侧,把精液射落地板(多少强壮的子孙就这么无辜的撞死)。

班列不愧虎冲的“难兄难弟”,续虎冲之后,他也表演“射地板”的节目。两人的表演落幕,姬安以女人之躯行男人之事,把强悍的女皇活活地干趴——当然,姬安也软趴了。

“啊……喔哦哦!布鲁大恶人,我也要你射精,你快换姿势,再长一些、再粗一些……喔喔!就这样,我喜欢这粗长度……好舒服啊,我的下面胀爆了,我是你的小淫女!”

莉洁越叫越淫,她平时温婉娴静,然而每次兴奋,就会显得失控。

看着她满脸是汗,穿着裙子坐他胯上耸摇,加之她幼嫩的阴道过于勒紧,他的肉棒快感和内心淫意迅速升温,双手抓着她丰腴的腻腰,双翅拍振,身体直立空中;她则双脚勾他的腰、上身倒仰,金发如金沙瀑布般,飘挂长空……

布鲁抓着她的腰,立在她的双腿间狂野的抽插,肥嫩而多毛的阴户,被布鲁插得淫水闪耀,本是细细的阴缝,此时像淫妇的巨裂,胀血的阴肉分外的鲜嫩,如盐清洗过的鸡肠。

“啊啊!啊呀!你比什么二神将、什么国师都强,我只当你的女人。第一次空中做爱,感觉好神奇啊,啊呀呀!我飘起来了……”

“我插!插插插!呼呼!你本来就飘着……”布鲁回应莉洁,抽插得更卖命。她的“凤引”淫性发作,蜜道开始作怪。他兴奋异常,动作几近疯狂,爽得她脖子都软了,脑袋竟然抬不起来。

“啊啊啊!我要飘了……布鲁哥哥,你的肉棒好粗长,一次一次地敲打我,好喜欢你。哦哦哦!喜欢……”

也许只有这种时候,莉洁才会大胆地说这种话,但当她清醒以后,她不会记得会说什么。

布鲁继续许久,她的意识濒临崩溃之际,他的精液也狂射而出,正巧把她射昏。他把她抱正,拥着她瘫软的嫩体,疼惜地吻她一会儿,听到屋内雅瑟等人言语,转身看去,二神将已然整装完毕,雅瑟趴在姬安的胯下,含吮姬安变得像指般的阴蒂。

“……陛下,杀了布鲁后,除了雪蓉公主和静思小姐,他的所有女性都让给我们吗?”班列兴奋地道。

雅瑟吐出姬安的阴蒂,饶有兴趣地继续捏抚,道:“你们在外面仍然是我的‘好徒儿’,没经我的同意,不要乱搞女人。我不怕别人说我淫荡,只怕别人说我管不住你们,令我威严扫地,我会毫不留情地杀了你们,毕竟想做我徒弟的人多如黄沙。”

虎冲和班列誓言:“没经陛下同意,我们很少在外乱搞,请陛下相信!”

“嗯,出去准备今晚和以后的事情!明天布鲁斩杀俘虏之前,我会依言给他几个精灵,若果他要求得太过分,我便一个也不给他。精灵女性的确迷人,明天你们可以提几个出来奸淫一番。”雅瑟无情地道。

“谢谢陛下!”虎冲和班列跪谢,雅瑟朝他们摆手,他们识趣地退出去。

“两个小子,时刻想插入我们的身体呢,可惜没得允许,他们别想碰我们。姬安,下次你和静思搞我吧,静思那小妮不知能力如何,好想试试。想到被你们母女操,我下面就好痒。”说罢,雅瑟又把姬安的阴蒂咬住。

布鲁心中暗骂:两个骚婊子,难怪不为大肉棒所动,原来是同性恋。看来“男王”只是被利用的工具,又或者她们是双性恋,反正不管如何,他总算知道一些秘密。这些秘密不但令他惊讶,而且叫他悲愤。

“想什么呢?你的眼神,好吓人!”莉洁的声音颤起,她是醒了,身子在发抖。

布鲁凝视她,眼神变得温柔,慰言道:“只是在想要不要继续跟你做爱,你昏迷的时候我又硬了。”

莉洁惊觉插在她体内的肉棒依然坚硬,她扭着小腰羞羞地道:“我……不要了!你想的话,我也……可以。要不,你一直放在里面?我喜欢……啊,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找陛下商量?”

“没事。只是看见你领二神将进去,想看二神将跟她们做爱,顺便也跟你做爱。”布鲁飞离雅瑟的楼,到没人注意的地方,收翼落地。把莉洁从胯根抱下来,从她的胸脯掏出两人的内裤,他蹲跪下来,替她穿上汗水渗透的温裤,然后钻进她的裙底,隔着汗湿的亵裤吻她的阴户一会儿,撩起她的长裙,站直躯干,道:“等一下遇到她们,说我迟些回去。”

莉洁惊问:“你还要做什么吗?”

“赤裸狂奔。”


第四章 再淫皇后

布鲁没有“赤裸狂奔”。而是“半裸狂奔”——他来不及穿裤子,却还穿着上衣。有结界的掩护,他大无畏地“提裤”狂奔到辛丝屋前,进入他的另一个结界,看到阿诗腊坐在水井旁,蝶舞正替她洗梳黑长的灵发。

两女看到他的扮相,不约而同的惊讶。

蝶舞道:“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不是说明天带我们的人过来吗?”

布鲁道:“来早来迟,不是由你希望,是由我临时决定。我心情不好,想发泄一番,你就是最好的目标。”

蝶舞道:“你心情好坏与我无关,昨晚我已履行承诺,请你遵守你的约定。”

“我可没约定只操你一次!既然有了第一次,就有后面的无数次,你活了三百多年,还不懂男人的贪心?”布鲁淫笑,鸡巴在阳光中闪烁黑芒(结界允许阳光和空气的进入)。

两女看着“精灵族第一巨棒”,各有各的表情,各有各的心思。阿诗腊是恐惧的,蝶舞很平静。

阿诗腊道:“你……遇到什么事?今天不是你跟人类的公主结婚之日吗?心情为何不好?”

布鲁脱掉上衣,走到阿诗腊面前,把肉棒送往她的嘴,道:“你曾教我敲击,却不肯跟我多说几句话,一年之前,我见到你,不会萌生任何淫意。当我跟女人好过,我每次见到你,都想着奸淫你。帮我口交!”

阿诗腊憋红着脸道:“我,是你的师傅……”

“夫恩雨和雅草也是我师傅,她们对我宠爱有加,雅草还把她的初夜献给了我,你说是我师傅,帮徒儿口交都不成?”布鲁强行用龟头抵她的唇,她闻到他肉棒的味道,把肉棒挡到一边,哭道:“不要!你刚跟别人做爱,才不要含你的脏东西!”

原来她也懂得性爱的味道……

布鲁愤怒,粗鲁地抓住她的下颌,看着她泪莹的眼睛,他愕然片刻,道:“皇后说你是处女,算了,我不毁你百年的贞洁。刚才看你的样子,是要咬舌自尽?迟些吧,等我率领人类击垮精灵,你再行自杀。能够多活一秒钟,便多挣扎一秒钟,有生命才有希望,这是我的生存艺术。”

“从你口中不配说出‘艺术’这词……”

“信不信我撒泡尿给你?让你知道撒尿拉屎也是艺术?死到临头还谈艺术!”布鲁离奇的火大,把她推倒在地,张开双臂抱住蝶舞,“皇后,我们深究操屄的艺术。”

蝶舞岂肯轻易就范?她提膝撞布鲁的胯部,痛得他弯腰之际,她挣脱他的拥抱奔跑,然而她又能跑去哪里?

“我操!卵蛋险些被踢爆,老子插爆你!”布鲁转身追过去。

她因刚洗了头发,半湿的长发飘荡,又惊叫着逃,竟然多出几分纯真,仿似少女在蹦跑。可惜这里不是辽阔的草原,也不是幽美的静林,这圈大的屋前栏栅内,她只能转着圈的跑。他故意地放慢脚步,跟她玩追逐的游戏,一边跑一边孩子气地呐喊:“皇后,我就要追上啦,小心啦,等我追上,插你菊花哦,呼呼,就要抓住你了。”

阿诗腊愕然地看着赤裸的布鲁追着蝶舞,有种说不出的美好感。她想,如果配上音乐,这算是浪漫和刺激的情景,或者也称得上是艺术:男人征服女人的过程中,总有一段迂回的长跑,这种迂回有一定的旋律。

“布鲁,我已经履行承诺,身体也被你践踏过,我和你的及你父母的帐都清了,你不能继续侮辱我!”

“抓到啦,就要抓到啦,小心屁眼……”

布鲁从背后看她,觉得她像予梦公主。

“予梦公主,抓到你啦,要亲亲哦……”

蝶舞一听立刻羞怒,胡乱咒骂几句,脚下不停地跑。

布鲁叫喳着追……

两人跑了不知多少圈,阿诗腊看得晕眩,蝶舞也无力再跑。她停在栅栏前,双手抓着栅梁,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布鲁,杂种,无耻的杂种,如此玩弄我,我不跑了,你爱怎么就怎么……”

回首之时,看到布鲁以“慢动作”追来,明明就是两三步的路,他恶心地提脚半天不落,她俏眉紧皱,无语。

“皇后,你怎么不跑?我追得正爽,你继续跑啊!我一直追你,奸不了你,也很好玩,谁支持皇后跑的,请举手!”布鲁提起脚,许久不踩地,他把左手举起来,“阿诗腊,你不举手,想我奸淫皇后?”

阿诗腊原不想理会,但他如此说,她想了一会儿,举起她的柔荑……

“布鲁,我烦你了!来吧,我让你操到死!烦了我……”蝶舞精神崩溃,双手解开裤头,把外裤和内裤一齐褪掉,顺脚踢飞,向前弯腰,趴在栏栅,双腿微张,肥臀翘拱,肥隆的阴户拱出一丛的彩色阴毛,“操我吧,让你操个够,我宁愿被操死,也不要跟你跑圈。”

“阿诗腊,这次是皇后叫我操她,以后如果她翻案,你可要替我作证!”布鲁说罢,走到蝶舞身后,胯部紧贴她性感的屁股,肉棒在她的股沟磨蹭,上身伏在她背上,吹气进她的耳里,淫声道:“皇后,你没有出汁,怎么操?强硬进去会擦伤哦。你只脱裤子不脱上衣,也不好玩,要不我把你的上衣撕碎?”

蝶舞不会傻得让他撕碎上衣,她愤慨地把上衣脱了,一丝不挂地叱道:“行了吧?别啰嗦了,快插进来,发泄完就回去办事。”

“发泄是要的,前奏也不能缺。”布鲁沿她修长玉腿缓缓跪落,她肤肌颤泛(也许是抽喘的缘故)。

蝶舞回首,低眸看他,认命地叹息,幽语道:“我和你的事瞒不了某些人。如果精灵族还有生存的可能,你也仍然苟活在精灵族,我请你别让我的女儿知道,也别让然华知道。”

布鲁不回答,他跪压屋前的短草,眼睛盯着面前的春光:那迷人的彩色私处和粉红的嫩菊花。她真的有对她的菊道进行“浣洗”,他不知道短短的时间内如何做到,他想精灵族的强悍女性都有特别的方法,何况她们也能一天一夜未进食。

他也不是偏爱后道,只是有时候进入女人的后道,他觉得是对那女人的某种宣言,内心会有异样的占有感和成就感。

从蝶舞的菊花看来,她像是未会肛交过,这种猜测准确与不,还需他亲身验证。

“我会经有一个天真的梦想,就是永世做精灵的奴,在她们美丽的花园偷偷地流连忘返。但天底下没有永远的秘密,哪怕我想保密一世,秘密也总有见阳之日。皇后,我想问你个问题,也许是你心中永恒的秘密,怕你也不会说吧?”他的手指划磨她粉嫩的菊纹。

蝶舞觉得痒,她说:“什么问题?”

“你爱过吗?”布鲁的言语比他的手指还尖锐,刺激得她的胴体抖颤。

她没有回答。

布鲁挤入,她的肛肌纠紧,他没有继续深入,手指在她干涩的紧圈中旋转,“我也不知道我有没有爱过,我不觉得爱是一件必须的事情,可是很多女孩说爱我,她们也确实爱我,而我只想征服她们的肉体,在她们肉体的颤动中体会一切。真要说什么感情,怕只是我有时候牵挂着她们,然而牵挂的女人太多.也就不敢说爱谁,或者只能说,我有着贪婪的欲望。你,也是我欲望的牺牲品。”

“这些话,谁教你说的?”蝶舞问。

“生活。”布鲁回答。

此时,阿诗腊站起身,往屋里走去。

“阿诗腊,若你不乖乖地,我完事后把你带回联盟,让士兵奸淫你。”布鲁平静地说。

阿诗腊不敢违抗,她又坐回来,泪眼望他。

“现在的你们,除了美丽,只是平凡女子,不要惹我生气,今天我感到心很痛。有些事情你们是对的,可你们从来没给予我‘对的生活’,你们是不会想过?皇后,你的肥穴出水了,我说这种话的时候,你果然怀念我昨晚给你的快感。精灵王如何厉害,也不可能拥有千年传承的魔龙之根。”

两女沉默:阿诗腊是无言的,蝶舞却是不想说话。

沉重的语言,令淫艳的场景显得悲哀和压抑。

布鲁的中指全根插入蝶舞的菊道,她轻思一声,扭脸探看。

阿诗腊看到她的脸有些红了。

他抽出中指,放到鼻尖闻闻,是青草的味道。

“你用什么润道?”他问。

“草汁。”阿诗腊代答:“皇后不知你说的真假,依照你的吩吩进行清洗,害怕异味清除不掉。这里没有花露,便用青草捣成汁油,混于清水浣洗。我们都不知道这可行不可行,皇后说她没有试过肛交。”

布鲁惊喜,眼中淫光更盛,以挑逗的语气说道:“皇后如此做,是为了取悦我?”

“我只是不想自己那么肮脏秽臭……”蝶舞羞愤地道。

“不客气,我不怕肮脏,哪怕一泡屎塞在里面,我一样插得很爽。这青草味儿也真叫我惊喜,超有创意!”布鲁又把中指挤进她的菊花肠道,那被洗得粉嫩的门肌敏感度好高,手指入侵之际,肌圈立即缩紧,像含吮他的手指一般,他不由得缓缓抽插……

肛门虽然干燥,里面却保持湿润,看来浣洗没多久。她嗯嗯地呻吟,生理的反应及情绪的波动,证明她会经没跟精灵王玩过后道,这让他兴奋。

“皇后,你没有爱过精灵王,不如试着爱我吧?”布鲁在她的菊洞旋磨,右手抚摸她肥厚而紧闭的阴唇,及神异而可爱的阴毛。

她的前洞渗湿……

“我爱不爱谁,都与你无关。你要进来就快些,我趴得很辛苦,你手指在那里钻着,我也辛苦。等我恢复之后,誓要把你碎尸万段。”蝶舞抛却高雅的气质,咬牙切齿地道。

布鲁不为所动,他道:“我记得你说过,若我让精灵族获救,你给我自由,为何恨不得我死?”

“女人说的话,你也那么相信?”蝶舞讥讽道。

“是不能够全信。”布鲁淡然笑之,他笑得有些邪恶也有些悲伤。

雅瑟的欺骗和阴谋,蝶舞的反覆无常,令他很难相信她们。然而不是所有女性都像她们,他从以前的不相信女人,到选择性地相信。比如天依,比如羽轻如,比如水月,比如莹琪……

“但我学会相信女人的肉体,因为肉体的表现,比她们的心灵来得直接和真实。”

他的右手食指嵌入蝶舞的屄缝,很柔软、很湿润、很温暖。

蝶舞是没想过为他的手指而发出声音,但前后两洞被塞入,她的呻吟不自觉地响起。

“喔……咿!布鲁,我知道你想什么!你们宗族的男人,总有肮脏的想法,以为女人的肉体和心灵都柔弱,以为征服女人的肉体,就能俘虏她们的真心。我憎恨你们这种邪恶的自大,绝不会让你得逞。我的肉体属于自己,我的心灵种植在精灵荣誉上,你放弃吧!”

“蝶舞,你错了。”布鲁直呼她的名,他直接地道:“我不想征服谁,正确的说,我们不想征服女人,单纯只是进入女人,在享受的过程中,征服肉体或俘虏心灵是附带的效果,又日‘性爱副作用’,所以你放心,我只在乎肉棒爽不爽。”

“母猪都能令你爽,不见你去操母猪!”蝶舞不赞同他的观点。

基本上,没有任何女性会原谅他的说法,然而怎么样呢,他总归是他。

“我有兽族血统,可我不是野兽,且野兽也有种族之分,你见过公狗跟母猪玩吗?没见过吧?我倒是见过女人跟公狗或者公马玩,你若要问是哪个女人,抱歉,这秘密不该由我说出来。”布鲁说罢,扒开蝶舞的臀股,头脸埋入她的股沟,长舌舔吻她的菊门和阴户。

蝶舞没说话,她仰望结界外的蓝天,那阳光特别刺眼。

她呻吟,很轻的,却持续。

精灵王也爱舔她的阴户,然而很少吻她的肛门,她知道他嫌脏,也理解他不习惯那里的味道(未清洗过的肛门总是有味),她忽然很想知道,若非她刚清洗那出恭的口,布鲁是不愿意这般舔吻?

肛道被插入,会不会痛苦,会不会兴奋,会不会高潮,她不得而知。刚才手指的进入,她感觉很新鲜和异样,谈不上是痛苦也说不上是快感。此刻肛肌被舔吻,却是舒服的;湿热的舌头,磨着敏感的菊门,是一种痒酥的飘然。

淫液从阴道里泄流出来了。

呻吟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