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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沈浪《全》-38

2023-03-05 12:33:04 栏目:职场丽人
TAG:未知

  

第304章 四种神兽
哈哈,9月又过去了,感谢大家又给俺兑了一个月的菜钱,在这菜价疯长的日子里,俺会永远铭记这份感动的!
祝大家国庆节快乐,吃好、喝好、玩好、心情好!
再弱弱地说一句,本章后半段有些恶搞,纯属娱乐,谢绝当真。/——————————————————————————————沈浪回到小院的时候已经下午六点多了,田清雅和胡落落正在做饭,桌子上已经摆了慢慢一桌子菜,大约已经接近尾声,不然就没有地方搁了。
闻到了饭菜那浓郁的香气,沈浪乐呵呵地道:“做了什么好吃的?让我尝尝先!”
田清雅一把打掉沈浪的魔爪,娇嗔地看了他一眼,道:“洗手去!”
沈浪嘿嘿一笑,乖乖洗手去了。
“为啥做这么多菜?”
沈浪问道。田清雅笑道:“你们考了好成绩嘛,我们庆祝庆祝。”
沈浪道:“清夕和清妍呢,怎么还不回来啊。”
田清雅道:“哦,忘了说了,她们打电话过来说参加什么暑期社会实践,跑到哪个小山沟里面去了,走得急,连家都不回了。”
沈浪颇有点遗憾地道:“唉,早说啊,到咱们公司实践去啊,正缺人才呢,去什么小山沟啊,怪危险的。”
田清雅道:“让她们出去见识见识也好,别学那温室里的花朵,光会考试,什么都不会。再说了,还别真像夕颜说的那样,任人唯亲,俩丫头会干什么啊?去了光吃闲饭,会让人家笑话的。”
沈浪道:“会说话就行,当促销员呗,你没发现她们俩的皮肤很好吗?就算不说话,往那里一站,就让过路的那些大姑娘小媳妇眼馋,这年头谁跟漂亮有仇啊?”
田清雅笑道:“得了吧,你们生产的是粉底,又不是美白霜。”沈浪道:“姐姐这就不知道了吧,我们的粉底可是超级粉底,除了不掉妆之外,还能美容呢,改明我给你也拿过来几瓶试试……不过还是算了吧,姐姐的皮肤已经好得不得了了,用妆化品说不定还起反作用呢。”
田清雅听了芳心大喜,没有女人不喜欢听自己心爱的人的赞美。/这时候,胡落落把最后一个汤端了过来,美滋滋地道:“搞定了,可以开饭啦!”
沈浪有些意外地道:“你做的?”
胡落落不无得意地道:“那可不?”
沈浪道:“不错不错,已经有你雅姐三成功力了,还要继续努力啊。”
胡落落撇撇嘴道:“雅姐姐是开过饭店的,人家自然不能比啊。”田清雅忽然问道:“对了,刚才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啊?我总是有些放心不下的。”
沈浪道:“好姐姐,别担心,这只是一家房地产公司的私人行为,政府还没有把这片地方纳入旧城改造的范围呢,所以别担心,没事的,他们不敢硬来的。谁敢拆咱的房子,我先拆谁的骨头。”
胡落落挥挥拳头,道:“对,谁敢过来找麻烦,就得先问问本小姐的拳头。”
沈浪道:“落落,上次给你的拳谱练得怎么样了?”
胡落落得意地道:“不敢说融会贯通吧,也差不多了,要不然哥哥跟人家过几招?”
沈浪道:“那好啊,不过要先吃饭,明天再过招也不迟。”
胡落落皱皱小鼻子,道:“哼,哥哥是怕被人家打得落花流水吧?”
沈浪:“就算是吧,转了一个下午了,好饿啊,我吃饭先!”……
吃过晚饭,沈浪陪田清雅说了一会儿话就出来了,怀孕的人嗜睡,田清雅早早就睡了。沈浪回到自己的房间……其实也原本是胡落落的房间,算是西厢房,只不过胡落落走后,沈浪给霸占了,而田清雅住在东厢,胡铁的坐北朝南的正房还留着,所有的东西还好好地摆着,算是对他老人家的一种纪念。
“嗯?”
不会走错房间了吧?
“丫头,你怎么睡我房间啊?”
沈浪看见胡落落躺在床上,只露出一个头,此刻正睁大了眼睛看着沈浪,眼神里说不出的水媚,就好像在青楼训练了好几年似的。
“哥哥,别忘了,这个房间本来可是人家的!”
胡落落非常密集地抛着媚眼,好像死鱼在不停地翻白眼。
“怎么这个德行?你眼睛里面进东西了吗?”
沈浪不解地问道。“什么啊?”
胡落落的芳心差点碎掉了,委屈地道,“哥哥难道看不出来人家在向你抛媚眼吗?”
“抛媚眼?”
沈浪听了差点晕过去,有这么抛媚眼的吗?不知道的还以为精神有问题呢。
“落落这么漂亮,还用抛媚眼?”
沈浪撇撇嘴道,“不过这个媚眼抛得却是有偏差。”
“怎么会?这可是小颜教我……”
说到这里,胡落落慌忙停口,心虚地道,“我答应小颜不出说来的……”
“哈哈……”
沈浪听了直乐,道,“她估计开你玩笑呢,你那不是抛媚眼,而是翻白眼,哈哈……笑死我了。”
胡落落恼羞成怒,俏脸通红,不依地道:“坏哥哥,不许笑。坏小颜,看我明天不找他报仇!”
沈浪道:“那就赶紧休息吧,明天养足了精神好去报仇,你既然要睡这里,我就去清夕和清妍的房间去睡吧。”胡落落立刻不愿意了,楚楚可怜地道:“哥哥不要走好吗?落落想跟哥哥一起睡。”
沈浪有点为难地道:“落落你……”
胡落落道:“哥哥上次答应人家的,要是落落考上大学,就跟人家……做那种事情的。”
说着,胡落落的小脸红成了李子,再也耐不住,用被子蒙了头,继续道:“哥哥,要了落落吧,不然的话……人家会在小颜面前抬不起头的,你都跟她做了,为什么不肯跟落落做?”
沈浪其实心里也有点意动,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有些好像犯罪。
沈浪跳上了床,道:“落落,不是哥哥不想,而是……你知道的,我们的房子被人惦记上了,说不定晚上会有人来办坏事,哥哥要时刻警惕着。”胡落落一想也有道理,有些兴奋地道:“真的吗?”
沈浪异常认真地道:“嗯!”
胡落落道:“那好啊,今天晚上我们就不睡了,等着那些坏人过来,人家正愁没有地方试验新学的招式呢!”
沈浪道:“没事的,你说吧,哥哥盯着就行了,不然等坏人来了你没精神不是?”
胡落落道:“可是人家现在很兴奋啊,睡不着……不如,哥哥人家落落讲个故事吧。”
沈浪一脸苦相:“我好像不会讲故事呢。”
胡落落道:“那就随便讲吧,落落的笑点很低的,很容易满足的。”
沈浪道:“那好吧,我想想啊,嗯,那就讲个四种神兽的故事吧。”
“什么四种神兽?”
“上古四种神兽!”
“人家一般不都说什么四‘大’神兽吗?怎么变成四‘种’了?”
“别打岔好不,神兽怎么可能只有一只吗?怎么繁殖?所以,就算是神兽,也必须是量产的,至少要有个爸妈才行对不对?”
“呃……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当然是这么个道理,别打岔了啊,好好听着,不然我就不讲了。”
“好啊好啊,保证不打岔,哥哥快讲吧!”
“嗯,好,那我开始讲了啊。话说在很久很久以前,在古老而神秘的因特耐特山上生活着四种神兽……”
“因特耐特山?怎么听着好像外国的山?”
“这个嘛……在上古的时候,古华语的发音跟现在不一样嘛,所以就只能音译了,对,音译,所以就叫做因特耐特山了,意译的话就叫做胡连山,因为当时有很多不同种族的胡人住在那座大山里面,所以就叫做胡连山了。”“哦,原来是原始部落神话啊,真好,继续!”
“话说这个因特耐特山,也就是胡连山上生活着四种上古神兽,个个神通广大,非同寻常。
这第一种叫做蚣鹜猿,和蜈蚣、野鸭和黑色类人猿三种野兽的杂交后代,所以,其特点是嘴巴大、手脚多,通体黑色,连心脏都是黑色,擅长吃喝,性凶残暴,心黑血冷,特有战技是暴力之法。
蚣鹜猿里面有一个变种,不但拥有大嘴和250只脚,而且在嘴巴附近有一根直径10厘米的橙色的管子,吸食血液、汗液以及脂肪,极其残暴,简称“橙管”只要遇到“橙管”那就准备好去见上帝吧。”
“哇,好残忍,竟然比吸血鬼狼人还凶残,真替那些胡人担心。”
胡落落吓得小脸发白。沈浪道:“事实上,蚣鹜猿还不算最厉害的,下面一种神兽叫做雅蠛蝶,体长三尺,翅膀八尺,所以也叫三八兽,是一种会飞的野兽,战斗时喜欢发出‘雅蠛蝶……雅蠛蝶……’的声音,所以被叫做雅蠛蝶。雅蠛蝶的特有战技是释放天阴毒水,简称阴.水,有极强的催情作用,能让人瞬间迷失本性,不知节制,最终精.尽人亡!是蚣鹜猿的天敌。”
胡落落道:“真是一物降一物啊,要是没有东西克制它们,她们就天下无敌了呢!”
沈浪道:“那是当然,第三种叫做喝血耗,体长超过100米,浑身坚硬如铁,据说是由黑暗蝙蝠和地老鼠杂交变异而生,专吸人畜血,因此叫做喝血耗。古时候有个夏朝,因为这种野兽体形巨大,足够坚硬,所以被大量繁殖,进而取其尸体,打造成天下第一交通工具,简称喝血号,官方正式名称是‘和谐号’,满载1000人,速度奇快,日行一千,夜行八百,就是价钱贵点。不过你不要误会啊,跟现在那个火车‘和谐号’不是同一个物种的。”
胡落落道:“这也有点太扯了吧,夏朝就有火车了?”
沈浪道:“古人的智慧是无穷的嘛,比如有些古代建筑和文物,就算以现在的技术条件也做不出来,可见古人是比现代人聪明的。再说了,我们是在讲故事,就不要那么较真了,好吧。”
胡落落道:“那好吧,哥哥继续讲,这些神兽还真有趣。”
沈浪道:“那可不,山海经里面没有提到的上古神兽太多了。我们要说的第四种野兽做吉跋猫,此猫全身白色,外貌像虎,俗称白.虎,因为体形和猫一般大小,而喜欢和一种叫做吉跋的史前怪兽狼狈为奸,所以又叫吉跋猫。战斗时体形胀大数十倍,特有战技是直捣黄龙,绝招有老汉推车、老树盘根、观音坐莲、倒挂金钩等等,都有莫大的威力。据说。夏朝的官员特别喜欢豢养吉跋猫作为宠物,俗语有云,生平不养吉跋猫,枉到官场走一遭。那可是标准的贵族宠物,平民百姓不能养的,养了犯法,要接受炮烙之刑……”
“古人真野蛮,发明那么残忍的刑罚,岂不是要把人烤熟了……”
“那可不,还是现在比较文明,就连贪官污吏都可能要废除死刑了,真是个好时代啊,你说是不是……”
“嗯嗯,我们生活在现在真幸福!”



第305章 落落之夜
国情节快乐!希望本章也很快乐!——————————————————“哥哥,刚才你跟我说的那什么四种神兽都是你胡诌的吧?人家越听越离谱了,简直就是在胡言乱语。/请用访问本站”胡落落听完沈浪那个“四种神兽”的故事,开始怀疑这个故事的真实性,因为她渐渐听出沈浪的话里有些隐隐约约不太和谐的意思,什么因特耐特胡连山啊,明明就是互联网。
沈浪嘿嘿一笑道:“故事嘛,当然都有虚构的成分了,如果都讲真实的东西,那还有什么意思?虚构就是故事最大的魅力了,难不成你还要写篇论文论证一下吗?”
胡落落撒娇似的推了沈浪一把,嗔道:“不是拉,哥哥说话总是那么夸张,人家只是觉得这个故事好有现代气息哦,很灵异的感觉,什么夏朝啊,人家听着明明就是咱们华国……”
“嘘——”
沈浪连忙制止胡落落,“噤声,噤声,莫谈国事啊,你难道没有听说现在的风声很紧吗?好多网友和作家都因为写东西被抓了……不过嘛,这里是咱家,谁也听不见,我还是要小小地说一句,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古时候的事情搁在现在也是有借鉴意义的是不是?”
胡落落笑嘻嘻道:“嗯啊,这个我同意,哥哥好博学好睿智啊,说话都是那么有道理,好像我们老师一样。”沈浪顿时一脸的窘相,他明显听出了胡落落语气里那些揶揄的成分,自嘲地道:“屁的博学啊,你哥哥我连高中都没有毕业,不许拍马P哦!”
胡落落笑嘻嘻地道:“不是啊,落落真的好敬佩哥哥,好喜欢哥哥,这句马P是出自真心,发自肺腑的,在这个世界上,落落只拍哥哥一个人的马P。”
“咳咳……呃,好马P好好马P……咳咳……”
“哥哥,你咳嗽什么啊,我又说错什么了吗?”
“没有,没有,我家落落聪明伶俐,善解人意,温柔美丽,怎么说说错什么呢?”
“真的吗?人家真的有那么好?”
“那当然,谁说不是呢?”
“人家这么好,那哥哥喜欢人家吗?”
“咳咳……落落这么好,哥哥怎么会不喜欢?”
“那用什么证明呢?”
“证明?喜欢还用证明吗?”
“那当然!落落记得哥哥曾经说过一句话,爱是做出来的,不是说出来的,说话和放P从本质上是相同的,都是体内的气体释放时引起的空气震动,两者唯一的区别是震动源不同。所以,不管是谁,说话都是不能相信的。”
“啊……我说过这种话吗?”
“当然,可能是哥哥太睿智了,说过的真理太多,所以自己记不住了。”
“好吧,我投降,你想怎么证明?”
“人家要跟哥哥玩亲亲……”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胡落落一张小脸都红透了,想起上次和沈浪激吻的情景,她抑制不住内心的羞意,身子禁不住一阵阵颤抖。
“那……好吧……”
沈浪不忍心拂逆胡落落的意思,很干脆地答应了,事实上,他也很喜欢胡落落的小嘴,好像涂了蜜糖似的,又香又甜。
“哥哥,先抱抱人家好吗?落落好怀念哥哥的怀抱,感觉好温暖……”
胡落落小声地请求着,语气里充满着无尽的渴望。
于是,沈浪用力抱住了胡落落,把她的身子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膛之上。
此刻,胡落落的身上只穿着一件真丝的小睡裙,连内.衣都欠奉,看样子完全做好了“献身”前的准备。又小又薄几近透明的小睡裙无论如何也不能遮挡她已经发育得很好的身子,隔着那薄薄丝质布料,胡落落胸前那两团娇小却浑圆无比的柔软紧紧地贴在沈浪的胸膛之上,好似两只小火坛子,炙烤着沈浪的神经。
两人紧紧相拥,立刻感觉室内的温度上升了好多,越来越高,很快把两人内心深处的激.情点燃了。
胡落落甜蜜地感受着沈浪的拥抱,就好像躺在云端里似的,身子轻飘飘的,她只能用尽所有的力气,抱着心爱的哥哥,生怕他一会儿会跑掉似的。
这无疑是个美妙的夜晚,低沉的夜色,寂静的天空,闪烁的繁星,夜色清凉如水,恬静而安详,但房间里却妖.娆好似春日,暖意融融,春.光寂寂。
在这暖暖的春意的包围之中是两个相互喜欢的人,他们那滚烫的身子缠抱在一起,似乎把整个世界都抱在了怀里一样,再也没有什么苛求的。
胡落落有些兴奋,也有些羞怯,有些激动,又有些惧怕,弱弱地道:“哥哥,落落的……身子会不会很胖啊?抱着舒服吗?”
“怎么会呢?落落的身材最好了,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没有一点多余的地方,天上仙女的身材恐怕也不过如此了。”沈浪轻轻地吻上胡落落的俏脸,用嘴唇和舌头作出了最直接的辅助回答。
胡落落闻言,忍不住留下两行快乐的清泪来,从这个紧密的拥抱里她能感觉到哥哥对自己那浓浓的爱意,就像他说的那样,爱是做出来的,不管怎么做,不管做什么,仅仅是一个拥抱,也能得到很多信息。
胡落落算是喜极而泣,脸上带满泪痕,长长的眼睫上还挂着几颗晶莹的泪珠,脸上的幸福和甜蜜溢于言表,半喜半嗔道:“那人家就不用减肥了吧?”
沈浪轻轻地拍打了一下胡落落小翘臀,道:“当然不用减,也不许你减,知道吗,你的身体不单单是你的,还是哥哥的,你要减肥必须通过哥哥的同意才行,我的投票权占三分之二!”
胡落落不由得嗔道:“凭什么占三分之二啊?哥哥好霸道!”
“凭什么?就凭谁的力气大喽,嘿嘿!”
“啊——”
随着落落的一声娇呼,她发现自己已经被沈浪重重地压在身下,自己的小睡裙被他略嫌粗暴地撕去。
“哥哥——”
“不要说话……”
沈浪轻轻地吻上胡落落那裸.露的玉肩,一路往下,很快占领了那两团雪白,一时,柔软馨香占据了他所有的触觉。“嘤咛——”
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出现了,胡落落情不自禁发出最荡人心脾的**,所有的喜悦和激动似乎都从那一声**中释放出来。
沈浪把脸埋在小美人两座神女峰之间的深壑里,两只手一并出动,占领了两处高地,在上面肆意活动着。
“哥哥,你要了落落吧,好不好?”
胡落落的声线娇嫩而清脆,通透空灵,涤荡人心。
这一声带着羞怯的颤音的呼喊差点让沈浪交代出来,那声呼喊似乎是用灵魂喊出来的,就好像武侠小说里面写到的什么魔女姹音似的,让沈浪的玉望陡然高涨,几乎登上巅峰。
说完那句话,胡落落羞得不敢睁开眼睛了,如果搁在以前,就算把她杀了她也不太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可是此一时彼一时,她觉得自己再也坚持不住了,就好像一个饿极的人遇到了大堆的美味佳肴一样,平时的克制力便会降到最低点,甚至彻底无防,忍不住说出最羞人的话。可是羞意总是不能彻底驱逐,胡落落闭着眼睛不敢看沈浪,绯红已经占据了她嫩白的脖子,白里透红,煞是可爱。
这一瞬间,沈浪似乎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他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可爱的脖子,白白的,细细的,配合着下面两道明显的锁骨,显得既妩媚又,带着一层嫣红,简直美不可言。
沈浪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一边闻嗅着胡落落那天然的体香,一边亲吻着她细白的脖子,一丝一寸也不放过,还有那生长在那里的纷乱柔软的发丝,细细的柔柔的,带着另一种别样的香气。
胡落落被沈浪吻得颤栗不已,只能用呻吟释放一下,艳绝人寰的俏颜上写满了娇羞不堪的表情,更增妖妍之美,原本就妩媚动人的勾魂秋水,添上如火的情玉愈发显得妖娆入骨。
沈浪甚至抓住胡落落的一小撮细发,塞进了自己的嘴里,轻轻地撕咬着,然后把那一小撮撕咬过的细发放进了胡落落的小嘴里,然后吻了上去,吻住她的小嘴,吻住那一小撮细发,湿湿的,滑滑的,好似第三条小舌一样在两人的唇齿之间滑动。
下一刻,沈浪伸出一只手来,悄悄地靠近了胡落落的那里……
“嗯啊——”
胡落落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呼,身子急剧地颤抖起来,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那里好似万千小虫子在抓、在挠、在爬、在咬,似乎每一刻都是自己忍耐的极限,似乎每一下都是自己生命的终结,似乎每一下都能让自己昏死过去,可问题是她的感觉越来越清晰,让她恨不得咬舌自尽。胡落落出现了幻觉,好像听到一种异样的声音,有如泉水叮咚,就像风过竹林,好似雨落芭蕉,听得胡落落如痴如醉,情迷不已。……
一场大战不知道持续了多长时间,月亮竟然悄悄来临了,虽然已经接近残月,但是这里的空气很是清澈,月光依旧皎洁。
透过窗棂,一片月光射进房间里,好似舞台上的灯光一样,在奋战中的两个人周围投下一个不规则的光圈。
光圈外一片漆黑,光圈内一片皎洁,乳白色的月光照在两人的身上,好似涂上了一层散发着柔和萤光的牛乳似的,如仙雾般在两人周围和身上氤氲流淌,如梦似幻一般。
两个男女不断变幻着交战的姿势,似乎无休无止无终,时而高昂、时而低沉的吟叫声飘荡在空气中,久久不散。窗外的月光时而明亮,时而黯淡,或许是月亮羞于看到这人间的奇.景色,不时抓过一朵云彩来堵上自己的眼睛。可能是有微风的缘故,那些云捕捉云彩,然后继续吹散,继续捕捉,周而复始,往复循环…………
忽然,胡落落感觉一阵难以抑制的颤抖,不由得把娇躯使劲弓起,一声魅惑的**从唇间滑出,娇妍的玫瑰红色顿时布满了她如白玉般的娇躯,紧接着便是一阵冗长的颤栗……
好像失掉了半条命一样,胡落落的身子松懈下来,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双眸微闭,瑶鼻一张一合,娇润樱口半张半闭,历经好半天方才开始喘气,差点一口气没有喘上来,幸亏被沈浪吻住红唇,度了一口气过去。
唇分,胡落落不由得用感激而满足的目光对着沈浪,不言自明,从身到心,胡落落已经彻底成了沈浪的俘虏,觉得再也和哥哥分不开了。
“美吗?”
沈浪邪笑着问道。
“美!再美也没有了!”
胡落落毫不掩饰地回答着,双眼简直不能离开哥哥片刻,心中的爱意和服从好似滔滔洪水,不停地汹涌着、冲击着,就算此刻便是死了也没有什么遗憾了。“还来吗?”
“啊……”
胡落落好似被踩了尾巴的小猫,猛地颤抖了一下,有点怕怕地看着沈浪下面的地方,感觉自己有点力不从心了。
沈浪笑吟吟地俯去,亲吻着胡落落的小耳朵,轻声道:“小乖乖,别害怕,吓唬你的!”……
清晨,阳光透过窗格射了进来,室内一片大亮,落在小美人的脸上,竟然泛起彩虹似的颜色,光彩夺目,美不胜收。
胡落落睁开了美眸,略一活动,忽然感觉下面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忽地意识到昨天夜里的事情,一下子羞得几近窒息,那感觉真想做了一个旖旎的美梦一样,一个就像过了一生那么长的美梦,直到现在,也还没有醒来。
胡落落视线所及,昨夜激.情的痕迹依旧清晰,沾染了自己落红的被单还在,一切都没有收拾,虽然纷乱,但却赏心悦目,胡落落在颤抖,自己终于成了浪哥哥的女人,再好也没有了。
沈浪之所以还没有醒,是因为他正在睡梦中进行着修炼,借助胡落落的元.阴,他的功力又上一层楼,此刻,他开始渐渐收工了。沈浪醒了过来,感受到身上汹涌的真元,不由得对胡落落感激万分,胡落落虽然也获得了一些好处,但是远远没有自己的多。
在修炼的时候,沈浪能明显地感觉到大量的真元涌向胸口的那片神秘的花瓣,那片花瓣好似一个无底洞似的,贪婪地吸收着沈浪从外界摄取的灵气,转后转化贮存,就好像消失不见了一样。
原来如此!
沈浪这才知道为什么每当自己真气不够的时候为什么会从花瓣那里得到补充,原来是自己平时修炼的时候储存在那里的。……
沈浪温柔地看着小美人,不由得露出一个微笑,这个小美女被自己滋润过后,显得越发得娇俏妩.媚。
胡落落虽然年纪不算大,可是她有一种天生娇媚俏丽的气质,那一张清新淡雅的俏脸上带着三分魅.惑、三分慵懒、三分依恋,还有一分吟荡,浑身焕发着惊人的美态。
那是怎么样的一种表情啊?渗着丝丝春意的腮红,慵懒中带着几分似娇似嗔的意味,羊脂般的嫩肌雪肤更见水灵,发出美得让人睁不开的滟滟容光,让人看不清她的实际年龄,有着15岁的少女的娇嫩和柔美,又有着25岁少.妇的妩.媚和情韵,少.妇的哀羞中夹杂着花季少女的甜美,让人越看越爱。
沈浪不由得赞叹道:“落落原来这么美。”
胡落落听见沈浪言语夸赞,心中又是惊喜又是娇羞,便趁机撒娇,伸出藕节般的粉臂,如蛇般绕上沈浪脖颈,送上热情的香吻沈浪又起了挑逗胡落落的念头,故意道:“小美女,这么大好的早上,不来个晨练真是可惜了!”
说着,沈浪脸上浮上一丝坏笑,翻身压在了胡落落身上。
由于昨夜受创甚重,胡落落吓得不由得柳眉微微一皱,张开双臂抱住自己的哥哥,娇嗔道:“哥哥好坏,昨天那么厉害,把人家弄得死去活来,人家疼也疼死了,现在才活过来半条命,难道连这半条命也要拿去吗?”
说着,胡落落的一双剪水秋瞳忽闪忽闪着,说不出的妩媚勾人,说不出的无辜委屈、楚楚可怜。
沈浪道:“剩下半条命了啊?那现在正好帮你把另外的半条命招回来!”
忽然,胡落落感受到一股暖流深入自己的身体,好像仙药一样一点一点地弥补着昨夜的创伤之地,那种灼痛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却是浑身充满了澎湃的力气。
胡落落顿时明白过来,哥哥不是又要欺负自己,而是要为自己疗伤。
“哥哥……”
胡落落感觉万分,忍不住留下眼泪来。
沈浪笑道:“知道哥哥喜欢吃美女的眼泪,特意流给我吃的是不是?”
“嘤咛——”
胡落落娇怯地娇叫了一声,泪眼更是不由自主地流淌下来,却被沈浪一一收在嘴里。
“哥哥真的喜欢吃人家的眼泪吗?”
胡落落弱弱地问道。
“嗯啊!”
沈浪坏坏地道,“哥哥不但喜欢吃你上面的眼泪,还喜欢吃你下面的眼泪呢!”
“哥哥——”
胡落落羞羞地把脸贴在沈浪的面上,吻住他的嘴唇,轻轻地道:“落落愿意给哥哥吃,哥哥什么时候想吃都行,不管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第306章 宁萌来访
在夏京市,如果说有人不认识市长徐挺进,那纯属正常,但是如果说有人不认识徐东强,那就有点让人不能原谅了。
徐东墙今年不到30岁,是东强地产集团的董事长兼总经理,所有人都认识他不是他为夏京做出了很大的贡献,而是他为自己做出了很大的贡献,他让自己成了大富豪。
这年头,大富豪总是很容易被人记住的,媒体也很拜金,总是把富翁当明星来报道。
徐东强20岁大学毕业开始创业,说他属于白手起家也好,属于空手套白狼也好,反正事实是,不到十年的时间,他让东强地产成为夏京市的第三大地产公司,在整个华国也能排到前50名。
很多人以为徐东强和他的东墙地产是地产业的一个奇迹,为此,徐东墙也获得了数不清的荣誉,包括什么企业明星、什么劳模、什么十大杰出青年云云。这些个前朝留下个的荣誉称号现在依然适用,确实让人很摸不着头脑,好东西没有留下多少,这一套笼络人心的糟粕反倒是留下来了。
但是,这个世界永远缺乏真相,真相和真理一样,只能掌握在少数人手中。
徐东强的真相远远没有外面那么光鲜,甚至还有些见不得人,徐东强还有一层身份,是夏京市市长徐挺进的私生子。
这个秘密只有三个人知道,徐东墙、徐挺进以及徐东强的老妈。
徐挺进今年54岁,在华国,这是一个非常尴尬的年纪。
华国现在虽然实行的是选举制,但是前朝的一条不成文的规定仍然发挥着作用,强大而坚挺,那就是,如果一个人在55岁之前如果还没有达到某个级别,那就等着养老吧。
华国选举制是世界上最奇怪的选举制,一旦超过55岁就自动失去了竞选某一级别职务的机会。
很多人不信邪,但是他们努力尝试的结果只有一种,不管耗费多少选举经费,他们得到的唯一结果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徐挺进不想就此告别政坛,他很想再进一步。可是,执掌夏京这几年他并没有作出什么特别的成绩,他唯一的成绩就是帮助自己的私生子徐东强成了夏京市的青年企业家和超级富翁。
在年轻政治人才辈出和家族式政治垄断政坛的今天,没有后台,没有人脉,没有政绩,如果想要连任,那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特别是徐挺进那54岁的尴尬年纪一个偶然的机会,也就是数天前徐挺进在视察华夏大学的时候,他从陈翰坚那里听到了超级麦米的事情,那一刻,徐挺进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了,整个人好像忽然年轻了好几岁,可能是所谓的人逢喜事精神爽吧。
事实上,这件事情是陈翰坚特意透露给徐挺进的,两人之间有着各取所需的条件和要求——陈翰坚希望借助市长大人的势力帮助华夏大学要回这个项目,进入在来年的校长宝位的竞争中取得优势,而徐挺进,他则是希望通过这个项目获得破例再次参加选举的资格,财力不是问题,私生子是他最大的助力。
徐挺进之所以不愿意就此告别政坛不是因为他迷恋权位,而是担心自己失势后儿子的问题,他的“正房”只生了一个女儿,徐挺进还指望着徐东强给他养老送终呢。
每一个华国人都不能回避的问题,需要一个儿子,在他跳进墓坑的时候为他封上最后一把土。
可是世事尽难如人意,后来似乎发生了很大很大的事情,以徐挺进的级别竟然无权知道,超级麦米的事情自然是黄了,就连陈翰坚都锒铛入狱,前途未卜。
被破坏了好事,总要抓一个人用来出气的,徐挺进把这些都算在了沈浪的身上,于是指示自己的儿子上演了规划城市建设的戏码,事实上,夏京市确实在进行新的城市规划建设,但是并没有拍板确定,三个方案还在议会的讨论之中。
但是徐挺进管不了那么多,他有很大把握让议会通过自己赞成的那个方案,也就是能为自己出气的方案。
不管怎样,先给沈浪那小子的家拆了再说。
华国有三大不共戴天之仇,杀父杀母、拆家、掘坟,用拆家的方式报复沈浪,也算是能够出口恶气了。
由是说,权力这玩意儿还真是好东西,起码做起恶来很方便。
发动这么大的工程报复一个人自然也有些小题大作的嫌疑,不过徐挺进自然不会短视,这个项目如果搞成了,东强地产就有可能籍此成为夏京第一大房产公司,就算徐挺进明年任期满了退下来,儿子那时候羽翼丰满,没有自己的照拂也无所谓了。
实在是一举两得的好计划。
本来计划好好的,可是后来徐挺进发现事情渐渐变得有些大条了,因为某天他接到一个神秘的电话,说儿子被控制了。
控制什么意思?只不过是一种不叫委婉的说法罢了,事实上就是绑架。
怎么会?在夏京应该没有人知道徐东强是自己的儿子!
不过这不是主要的问题,问题是徐挺进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他算是被抓住软肋了。
让徐挺进万分惊讶的是,他去了约定地点才知道对方竟然是几个倭国人。
倭国人?一市之长竟然私会几个倭国人,如果被媒体知道,自己就真的完蛋了。
徐挺进颤颤巍巍地听完那几个倭国人的要求,没有任何犹豫地答应了,因为他发现对方的要求并不对自己产生任何利益上的损害,甚至……双方还有些同仇敌忾的可能性。
为什么说仅仅是可能性?因为那些倭国人并不确定沈浪是不是他们要找的人,而要借助徐东强的手试探一下。
倭国人也要小心再小心,程家村事件刚刚过去,风声正紧,再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在华国行动了。
徐挺进也有些吃不准了,难道这个沈浪背后难道难道有什么可怕的力量?不然为什么就连倭国人都对他这么忌惮?
不过徐挺进没有选择,儿子在他们手中,他只能答应倭国人的要求,让他们的人混入所谓的“拆迁部队”并知会夏京的安全部门,给“拆迁部队”提供一定的方便,比如说,如果发生什么械斗事件,夏京的警察和安全部门要保证三十分钟之内到不了现场。……
当然,沈浪并不知道危险正在朝自己悄悄靠近,这几天他一直蛰伏不出,在家里陪着田清雅。
本来沈浪是希望田清雅到夕宸月或者伊雪漫随便哪个地方住几天的,怕万一有个什么闪失,毕竟华国的“拆迁部队”战斗力太强了。
可是田清雅很倔强,她很喜欢这个院子,说什么也不愿意搬走。
沈浪现在对田清雅的任何要求都是无条件服从和满足,不走就不走吧,自己小心点就行了。
胡落落在小院里住了两天,然后就被纪夕颜叫走了,去张罗高考填报志愿的事情,来的时候果然开了一辆顶级跑车,好像是什么幻影什么的,大约是从他父亲那里得到的赌注。
已经三天了,一切都还算平静,三天前来过的那伙人第二天并没有过来。
这几天很安静,安静得有些让人心慌,除了街上随处贴着的拆迁通知,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
这绝对不正常。
沈浪心里越来越奇怪,也越来越不安,如果是砰砰啪啪地打一场他反倒觉得更好过一点,就怕对方有什么阴谋诡计,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整天都要提高警惕,这日子过得实在太累。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暴风雨前的平静?
这几天李翼扬和一帮兄弟昼伏夜出,可惜没有遇到传说中的夜间强拆部队,不免有些心浮气躁,所以时不时会找沈浪发发牢骚,不过沈浪只有一句话赠送: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如此一来,李翼扬更加郁闷,不过好在沈浪给兄弟们提供的待遇和条件还不错,除了有些无聊,也不是不能忍耐下去。
第三天的晚上,小院子忽然迎来了一个客人,让沈浪有些想象不到,在受宠若惊的同时又有点忐忑不安。……
宁萌最近很喜欢一首歌《最近比较烦》不是喜欢唱,而是喜欢用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上课让她很烦躁,吃饭让她很烦躁,睡觉让她很烦躁,烦躁到不行,拉着荣淡如出去疯玩了几天,花了N多的Money,暂时地爽快了几天,可是回来以后又不行了,很快故态复萌,整天看什么都不顺眼,都有些神经质了。
后来的某天晚上,宁萌的闺蜜荣淡如跟她在一家僻静的咖啡厅进行了一场长达三个小时的秘密交谈,消耗了数十杯高浓度的咖啡,最后终于似乎取得了一致性的意见。
这场交谈产生了两个结果,第一个结果是,当天晚上,两个女人都没有睡着,在宁萌家的大床上睁眼躺了一夜,然后第二天可劲地往眼圈周围抹粉以****;第二个结果是,宁萌来找沈浪了,在这个地方山雨欲来的某天晚上。
事实上,宁萌选择这天来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宁萌的母亲从美国回来了,宁萌知道自己的母亲很罗嗦,如果发现心绪不宁的自己一定会问个没完,宁萌还没有做好把这件事情告诉母亲的打算,于是就借口出去玩流出来找沈浪了。
宁萌轻车熟路地找到了这个她曾经来过两次的小院子,让她惊讶的是,这个小院子似乎有了女主人了,而且还那么成熟端庄、那么雍容优雅、那么妩媚迷人……宁萌都有点自惭形秽了。
虽然是个女人,但是心里忿忿不平的宁萌忽然很想说一句话,好白菜都让那啥拱了,沈浪这个小流氓还真是好福气!


第307章 过去将来
今天我妹妹结婚……去送了妹妹,下午回来又接着收粮食,因为晒干了……所以……更新晚了……这两个理由还过得去吗?
平时一般都是下午5点钟左右更新的,误差一般不超过半个小时,明天恢复正常……不过……后天我妹妹回门,家里还会很忙,可能还会放在晚上更新。
抱一个歉先!——————————————“宁萌,你怎么来了?咳咳……咳咳……”
当时,沈浪正在和田清雅一起吃晚饭,或许是意外,或许是紧张,沈浪的话没有说完整就被食物噎住了,可悲的是,噎住的同时还有几个小粒吸进了气管,让沈浪充分体验了一把祸不单行的感觉。
田清雅大为慌张,又是倒水,又是拍背的,忙活了半天终于让沈浪缓过劲来了,不过一张老脸已经变成猪肝色,比害羞严重一百倍的那种深红。宁萌不料自己的到来竟然能够造成这么大的反响,非常意外,也非常痛快,大坏蛋让自己这么多天都身心不宁的,这算是老天爷帮自己先收他点利息吧。
“你没事吧?”
宁萌装模作样地帮田清雅拍着沈浪的背,可惜这姑娘一会儿用正劲,一会儿用反劲,非常兴奋地帮着倒忙,让沈浪的咳嗽时间生生延长了至少3分钟。
宁萌第一次觉得从母亲那里学来的武功有了用武之地,而且,这种欺负高手的机会可遇而不可求,过了这村就没有这店了。
“清雅姐姐好,我叫宁萌,是……沈浪的……嗯,领导?”
宁萌很匪夷所思地用了一个疑问语气的句子,其实她也觉得这个说法有些牵强,当初沈浪去紫罗兰大酒店应聘的时候被临时客串的人事部小职员宁萌小姐面试了,如果硬要说他们之间是领导和被领导关系的话……也不是不行。“领导?你是他的领导?”
田清雅很迷惑,为什么一个人介绍自己的时候会用上疑问的语气。再说了,沈浪作为无业游民,他哪里来的什么领导?
难不成是以前的风.流旧账?这丫头长得还是蛮周正的,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女儿,那种与生俱来的华贵风韵是怎么也假装不来的。
“呵呵……呵呵,是这样的,以前沈浪在紫罗兰大酒店打过工,我那时候是酒店的工作人员,不过现在辞职了。”宁萌半真半假地说着,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总觉得自己在田清雅面前很心虚,就好像小时候仰望自己的女强人母亲一样,高山仰止,不可攀登。
当然,田清雅给宁萌的感觉不是老,而是那种气质,不战而屈人之兵秒杀一切小三小四乃至小五小六的气质,长着一张天生要当正房的脸蛋,生就一副要当大婆的嗓子,虽然刚才只听她说过一句话,但是这句话就能让宁萌铭记一辈子,那种烙印在骨子里的温柔贤淑让人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哦,那……宁妹妹,你吃了吗,没有的话可以一起吃点,虽然是粗茶淡饭,但是味道大约还是不错的,呵呵。”
田清雅笑脸盈盈地发出邀请。宁萌好多天都没有正经吃饭了,每天都处在烦恼和魂不守舍当中,不要说学习,就连功夫都没有办法修炼,好多天了,功力毫无寸进,这一切都是从那个飘着小雨的夜晚开始的,那天,有一对男女在一座毛坯大楼的顶部相拥睡了一夜,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不过之后发生了很多事,主要发生在宁萌身上。很多次不经意的瞬间,总有一个身影出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赶之不走,越不愿意想就越清晰。
宁萌是个骄傲的姑娘,她坚决不肯承认自己是喜欢上那个流氓了,虽然籍着对伊雪漫的独家专访成功地进入心仪的报社,但是宁萌一点都不感激沈浪,相反,她宁可从来都不认识这个家伙,因为是这个家伙搞得一向高傲的自己害了疑似相思病。这还了得?骄傲了二十多年,竟然因为一个小流氓犯贱了,食不下咽了,寝睡难安了,心神恍惚了,无所事事了,最重要的是让自己出去玩了一个星期花了将近一百万,竟然没有起到任何效果。
可气的是,那个家伙从来没有给自己打过电话,也没有以任何方式问起过自己,无乃太过分了吧?好歹两人也算是床友了吧?相拥睡了一夜不算床友算什么?没有床……不过有帐篷啊,那就算帐友吧,一个男人怎么能对自己的女帐友这么无情?
好吧,就算本姑娘跟你说过不要联系自己,可是你这个很不专业的流氓大木头,不知道很多时候女人的话需要反着听吗?不知道很多时候女人的要求和命令是不需要执行的吗?不知道很多时候……反正一切都是你的错!……
看见宁萌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切齿,一会儿跺脚,一会儿挥拳,好像在进行着什么严重的思想战争,田清雅很耐心地等着她,看着差不多了,便出声询问:“宁妹妹,你没事吧?”
“呃……”
宁萌的小脸微微地红了一下,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甜甜地道,“不好意思啊,清雅姐姐,我忽然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走神了,对了,您刚才说什么?”
田清雅不义为忤,依旧那么和颜悦色地道:“我问宁妹妹吃饭了没有,如果不嫌弃的话,可以一起吃一点,我们刚刚开始吃。”“好啊好啊,我好久都没有吃饭了呢!”
宁萌看着一桌子的菜,小肚子老早就蠢蠢欲动了,田清雅相邀,正中下怀,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况且她从来也不知道客气俩字是怎么写得,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事实上她还真的好久没有吃饭了,每次饿得受不了便弄点零食,用她的话讲,吃饭也是需要心情的,心情不好,便会食不知味,那是对食物的亵渎。
“宁妹妹工作很忙吗?不过呢,工作越是忙,越要吃饭。”
田清雅一边说着,一边去给宁萌拿了碗筷,然后帮她盛了一碗饭。
“嗯啊,我记住了,以后一定好好吃饭!”
不知道怎么回事,宁萌发现自己的心情忽然好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刚才趁机欺负了沈浪,还是因为看见了这满桌子的菜,或者是受到了一个温柔大姐姐的发自真心的关切。“这些菜都是我老公做的,他每天都会做好多菜,说是给我补充营养,怕饿坏了他儿子。菜多又怕吃不完,所以每道菜的量都很小,所以宁妹妹,如果不够吃的话……我们还可以再做,所以你不要客气,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呵呵,不知道怎么回事,第一眼看看妹妹就觉得很面善,感觉和妹妹一定很投缘。”
田清雅发现宁萌看沈浪的目光很有些不对劲,心里释然,估计是真的了,搞不好这个妹妹也会折在沈浪手里,自己又要多一个真的“妹妹”了。
“谢谢清雅姐姐!原来你已经怀了小宝宝了啊,真是恭喜你了!”
宁萌甜甜一笑,两汪秋水顿时弯成两道月牙。……
两女边吃边聊,很是有些相见恨晚的意思,沈浪插不上嘴,只能在在一旁闷闷地吃饭,心里郁闷,这个宁萌好多天不出现,也不让自己联系她,好像失踪了好多天一样。
忽然有一天,她又出现了,来了也不说什么事情,只是和自己的女朋友一边吃饭,一边亲热地交谈,好像没有看见自己一样,这种状况不是太灵异了吗?
对了,刚才她还趁机暗算自己来着,好似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沈浪使劲地想着,两人之间有什么过节吗?貌似没有吧,即便是两人成为“帐友”的那天,貌似也没有发生什么值得大书特写的事情吧?
仇自哪生?恨从何来?
无缘无故地成为一个女人憎恨的对象,好像很冤枉啊。……
“清雅姐姐,我有些事情需要找沈浪谈谈,吃完饭借他半个小时好不好?”
“好啊,没问题,我怀了小BABY之后,每天都睡的很早,你们可以慢慢谈,不着急。”
“那真是太好了,谢谢姐姐!”
“谢什么啊,我也没有做什么。”
闷了半天的沈浪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宁萌,这几天估计不行,我没法子离开。”
“为什么?”
宁萌面色不善。
“看到大街小巷贴的拆迁通告了吗?强拆部队随时会开过来,留清雅一个人在家我可不放心。”
沈浪义正词严地道。
田清雅道:“老公,应该没事的,这几天他们都没有来。”
沈浪道:“他们越是不来,我越担心,肯定是憋着什么坏呢,不来则以,一来就是大动静,所以,我没有办法出去。”
宁萌心里释然,原以为是沈浪不想跟自己说话,一听这个原因,便欣然道:“没关系,不出去也行,在家里一样的谈,反正也不是什么太重要的事情。”
田清雅道:“宁妹妹,还真是抱歉呢,希望不会真的妨碍你。”
宁萌不好意思地道:“清雅姐姐,真的没事的,我这个时候来打搅,说起来还是我说抱歉才行。”
沈浪有些闷闷地道:“你们两个那么客气干什么啊?”
宁萌立刻横眉道:“你懂什么?女人之间的惺惺相惜岂是你们这些男人能够理解的?”
田清雅笑,也不说话,她算是彻底看出来了,这个姑娘跟自己的老公一定有什么故事,虽然不知道他们的过去,但是田清雅能够猜的出来他们的将来。或许将来的某一天,这个漂亮的小姑娘也会和自己一样,心甘情愿地为这个男人生孩子。



第308章 谈情说爱
吃过晚饭,田清雅又跟宁萌说了一会儿话,便借口身子乏了去休息,把空间和时间留给宁萌和沈云中。/田清雅看的出来,宁萌似乎有很多话要跟沈浪说,她不想继续当灯泡了。
“去哪说?”
宁萌望着沈浪,神色间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意味,似嗔似怨,半喜半忧。
其实宁萌的心思很简单,她听从了荣淡如的建议,找沈浪来个“了断”如果沈浪对她有意思,她也就装作半推半就地“从”了他了,如果对她没有意思,那也就把这个折磨人的单相思斩杀在萌芽阶段。
不管怎么样,反正是就要结束这种茫然而彷徨的状态,宁萌已经受够了,如果说爱情是一种毒药的话,那么宁萌觉得自己已经中毒了,而且毒得还不轻,她需要一场开诚布公的交谈和沈浪的真实想法,这是彻底解毒的解药,是荣淡如那个自诩爱情大师的女人开的方子。
新时代的女性,不惜作出倒追甚至逆推的壮举,也不要忍受没完没了的折磨,想李清照那样“剪不断理还乱”剪不断的原因很多,或者是剪刀不够快,或者是决心不够强,或者,哪有剪不断的道理。
宁萌一遍遍地在脑海中重复着荣淡如说的话,一定要强势,一定要主动,一定要摆脱害羞和矜持,男人也是需要哄的,遥想当天,如果不是本小姐主动下血本勾.引,怎么可能把沈浪弄到手中?所以,倒追是值得发扬的优良传统,逆推是应该继承的正确作风。
宁萌终于打定主意,今天晚上,一定要把这三千烦恼给剪短,要么做情人,要么做敌人,总之不能再这么不清不楚下去了。
“这里不行么?”
沈浪也不知道宁萌到底要做什么,特别是知道她的母亲是先天门的右护法之后,对她颇是有些忌惮,右护法啊,武功指不定多高呢,而且又是个女人,也不知道好说话不好说话,万一来个红颜一怒护女儿,自己还不吃不了兜着走?
宁萌是不确定因素,她母亲有风险,泡她需谨慎!
不然依着沈浪的性格,一个晚上不会允许宁萌一个劲地揶揄攻击自己,至少也要反击几个回合,将她杀得丢盔卸甲、溃不成军、心神恍惚、胡言乱语……
“这里?”
宁萌有些晕,厨房边、饭厅里,这个是谈情说爱的好地方吗?自己干什么来了?倒追甚至逆推男人来了,怎么可以在饭桌上这种不严肃的地方来一场世纪大谈判?怎么着也应该是客厅乃至卧室这种比较“友爱”的地方吧?
“怎么了,不行吗?难不成你还想上我卧室里大床上那种比较‘文艺’的地方去谈?”
沈浪还是忍不住想占一些嘴皮子上的便宜,隐忍了一个饭时了,沈浪终于有些忍耐不住了。
“你的卧室嘛……”
宁萌装模作样地矜持了一下,然后道,“好啊好啊,说起来也来了两次了,还没有进过你的房间呢,去参观下也不错啊。”
沈浪大汗,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他实在弄不明白了,这姑娘到底来干嘛来了。
“你就不怕这孤男寡女的……发生一些不羡鸳鸯不羡仙的事情?”
“错!首先,你不是孤男,你一大群女朋友呢,我知道;第二,我也不是寡女,本姑娘至今连初恋都在爱情银行存着呢,怎么可能是寡妇?严重警告你不要污蔑和怀疑人家的纯洁性。”
宁萌义正词严地说着,那表情就好像外交部的“江姐”一次次地重申钓鱼岛是中国的一样。
“呃……那好吧,不是孤男寡女,说句总不过分吧?”
沈浪弱弱地说着,开始领着宁萌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嗯……这个说法似乎很贴切呢,不过是不是稍微露.骨了一点?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呢,你就不能隐.讳点?”
沈浪有些无语,感觉这姑娘今天晚上的战斗力跟楼顶那个夜晚比起来直线飙升,说话的彪悍程度跟纪夕颜那丫头想必有过之而无不及,到底是为什么啊?她到底来做什么?总不会是闲得发.春了找自己来春风一度吧?
去去去去……这想法太吟荡了,而且太自恋。沈浪不由得摇摇头,把这个有些荒诞的念头甩出脑外。
不料这个动作却被宁萌误会了,那姑娘很不满地道:“怎么着?是不想太隐.讳还是怀疑本姑娘不是黄花大闺女?”
沈浪闻言大汗,慌忙摆摆手道:“当然不是,我是在想起他的事情,跟你无关的,你千万不要误会。”
宁萌一听更加不忿了,压低了声音恶狠狠地道:“什么?跟本姑娘说着话你竟然会想其他的事情,你太侮辱人了吧?本姑娘真的那么不堪吗?是脸蛋不够漂亮还是身材不够好?是脾气不够好还是精神有问题?是家境不够好还是嫌弃人家单亲?”
“啊……”
沈浪有些语塞,胡乱地解释着,“怎么会呢?你至少还单亲呢,我连个单亲都没有,有什么资格嫌弃你嘛。”
说着,沈浪很讨好地替宁萌开了门,然后作出邀请的姿势,表面上恭恭敬敬,内心里却在想,姑娘,进来吧,很诚挚地邀请你上.床,TT钱我出!
宁萌赚够了面子,有些得意地进了房间,到处打量了一番,很是有些不满地道:“沈浪,你这样不行啊,这个房间太女性化了,跟你这个大老爷们的形象非常不符。”
沈浪很配合地道:“没办法,这个房间原来是我妹妹的,后来妹妹不住这里了,就变成我的了,一直没有来得及重新布置。”
“呵呵,看来你跟你妹妹的感情很好啊,不是来不及重新布置,是舍不得重新布置吧?”
“呵呵,这都让你猜出来了,不愧是报社的才女。”
宁萌走进里间,看到那条宽大的床,非常不淑女地用自己的身体在上面摆了一个“大”字,道:“嗯,好舒服,吃饱了躺一下真是太享受了,不知道人家什么时候也能找个像你这么好的男人,每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
沈浪.笑道:“这很难吗?”
宁萌坐起来,很认真地道:“嗯,当然很难,找了二十多年愣是没有找到。”
沈浪心里一荡,脱口而出:“那是你没有碰到我。”
宁萌笑嘻嘻地道:“可惜你已经名草有主了啊,还不止一个的主。”
沈浪有些晕晕地道:“你说反了好不好?有位伟大曾经说过,男人是茶壶,女人是茶杯,是一个茶壶配好多茶杯,不是一个茶杯配好多茶壶。”
宁萌红了小脸,鼓起勇气道:“这样啊……那你希不希望再多一个茶杯啊?”
沈浪好像被打了一棍子似的,宁萌的意思很明显了,就算是傻子也听得明白,不过沈浪不能相信宁萌会说出这样的话:“你开玩笑的吧?”
“开玩笑?你觉得一个女人会在一个不经意的晚上忽然造访,然后在那个男人的卧室里跟他开一个关于终身大事的玩笑吗?”
“你说真的?”
沈浪这次真的要晕了,他软软地坐在床上,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宁萌,“我劝你千万不要玩这种游戏,我这人很单纯的,开不起玩笑,很容易就当真了。”
宁萌身子一动,忽然飞扑过去,以母虎下山之势把沈浪扑倒在床上,然后骑在他身上,看着他的脸,用那种很严肃的语气道:“严肃点,人家没有功夫跟你开玩笑,你这坏蛋,上次在那大楼顶上被你欺负了一夜,之后人家的生活就完全被你搞乱了,动不动就会想起你,就连期末考试的试卷上都不知不觉画了一张你的素描像,被导师狠狠地批评了一顿,幸而放了本姑娘一马没有挂科,不然人家饶不了你!上次在不辞而别的时候,人家就在心里说过,只要确定爱上了你,诱.惑、勾.引、强兼,只要能把你弄到手上,本姑娘无所不用其极,甚至让我妈妈把你抓进我家的地牢,豢养你一辈子!”
“……”
沈浪有些惊呆了,再次语塞,连“囚禁”都说出来了,这下他真的确定宁萌不是在开玩笑了,上次在大楼顶上发生的那些香妍事情一幕幕地浮现在沈浪的脑海中,想起了宁萌那雪.白的身子,那高耸的酥.胸,那修长的玉.腿,那沁脾的香气……一切一切如在昨日。
“坏蛋,你到底对人家有没有意思,快点说!”
宁萌掐着沈浪的脖子,身子俯了下来,加之领口开的不算高,被沈浪看到了两片白花花圆滚滚的事物,清幽的香气也弥散开来,熏得沈浪的神志摇摇欲坠。
“你那么着急干什么?你这是逼我向你表白啊?”
沈浪放松下来,看来这个女人是真的喜欢上自己了。
“急,当然要急,把答案问出来,人家就解脱了,如果真的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人家也不是那么死缠烂打的人,不用真的把你给强兼了,从此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如果你真的对人家有意思,那当然更好,上次你想对人家做而没有得逞的事情……你看着办!”
说着这么彪悍的话,宁萌脸上有些发烧,可是她还是强迫自己说了出来,她也有些觉得不可思议,平生第一次表白居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而且还是“女上男下”式……只可恨这个坏蛋,不知道他使了什么卑劣的手段,让自己不能自拔。
“你想知道答案吗?”
“废话什么,我干什么来了?”
“那好吧,你听着,我的答案是……我不同意!”
“什么?”
宁萌傻掉了,虽然之前也有想过这样的结果,可是一旦被沈浪说出来,她还是有些不能接受,身子里强行提取的彪悍之气一下子泄掉了,没有了一丝的力气,软软地倒在沈浪的胸膛上,眼神有些呆滞,泪花开始在眼眶里面酝酿,不甘心地道,“为什么?能给我一个理由吗?”


第309章 美女矜持
沈浪对宁大美女的反应有些始料未及,沈浪的思维还保留在玩游戏上,下意识地觉得一个女人如果高攻那就必定高防,从今天晚上表现出来的战斗力来看,她应该也是个能抗怪的角色,不想竟然被自己一句玩笑话弄哭了。
沈浪心里唏嘘着,今天晚上被她欺负了一个晚上,自己终于开始反击了,出手还真是不凡,竟然一个回合就把人家破防了。
唉,你这姑娘怎么回事啊,要均衡发展才对嘛,不能只加攻不加防,敢死队才这么干呢!估计这些天为了发动逆推之战光顾着训练嘴皮子的战斗力了,嘴皮子虽然练出来了,可惜那点防御能力还停留在原点。
“先别哭了好不好,不知道还以为我吃干抹净不认帐了呢!”
沈浪动了恻隐之心,他从来舍不得女人哭的,何况还是一个对其不无好感的大美女呢。
“不好,我要哭,我就要哭,你要是补给我一个说法,人家就哭死给你看!”
本来宁萌的眼泪还没有掉下来,可是沈浪那么闻言软语地一劝,宁萌感觉自己心里的委屈指数生生地又拔高了几个百分点,眼眶终于决堤了,晶莹的泪滴好似脱缰的野牛一样以踏破贺兰山缺之势冲下面颊,滴在沈浪的脸上、胸膛上,斑斑点点,触目惊心,淅淅沥沥,惹人“断肠”“其实我刚才本来是想跟你开玩笑的,想萌萌这么美的美女倒贴,我怎么可能不同意呢?你以为我智障啊?本来我想顿一下,调戏你一下,然后说原因的,没想到你一下子就破防了,须怪不得我吧?”
沈浪坏坏地笑着,看得宁萌大恨,真想就此一口咬下去,把他脸上那些挤出那种银笑的肌肉统统咬掉。
“当然怪你,就怪你!不怪你怪谁?快说,你到底为什么不同意?再不说……本姑娘不惜背上强兼犯的罪名了!”
宁萌抽抽噎噎地说着,心里总算好受了一点,原来他是有原因的,先看看他什么原因,再决定还要不要哭下去。
沈浪大汗淋漓,耸耸肩道:“别,要当强兼犯还是我来当比较好,你们女人天生不太合适……别瞪眼好吧,瞪那么大眼睛挺怕人的,我投了降,我说,原因就是……我不习惯被女人追。”
“你……”
宁萌觉得自己很崩溃,气急败坏地瞪着两只大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无语得要命,这个理由实在太荒唐了,因为不习惯被女人倒追就要拒绝自己,太过分了!
沈浪忽然动作,抓住宁萌的玉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宝贝,不要反应这么大嘛,我说不让你追我,可是又没有说不让我追你,你急什么啊,让我把话说完不行么?跟你家淡如简直如出一辙,不愧是闺蜜。”
“啊……”
宁萌又傻了一次,不过这次是高兴得傻了,他亲自己的手?他还说要追自己?
这是真的吗?
心情转换太快,宁萌觉得头部有些晕晕的,她不由得狠狠地晃了几下。
别说,晃晃还真有用,很快,宁萌发现一个灰常灰常严重的问题,自己好像被沈浪这坏蛋给耍了,而且是耍得团团转的那种,先是让自己大悲,接着又让自己大喜,好像坐过山车似的,这明显是在调戏人嘛!
“坏蛋,大坏蛋,你坏死了……”
宁萌喜极而泣,挥着小拳头在沈浪的胸膛上捶打起来。
宁萌可不是一般的姑娘,而是修炼者,虽然功力不是甚深,可是拳头上的力道也不容小觑,这一番捶打还是把沈浪锤得呲牙咧嘴,咳嗽连连,就差内出血了。
“姑奶奶,咳咳……不要再锤了,再锤你就要谋杀亲夫了……咳咳,你这么喜欢当寡妇啊?”
沈浪怪叫着求饶,脸上都充血了。
宁萌总算觉得出了口气,满意地娇嗔道:“你放……那什么,什么亲夫寡妇的,人家还没有答应嫁给你呢,倒追是一回事,被追是另一回事,既然被追了,人家是女生,自然要表现得矜持一点,可不能这么轻易答应你。”
好强大的语言系统,好吧,你赢了!
“咳咳……好吧,你就矜持吧。不过,我这辈子好像都没有见过你这样的矜持法呢,都半夜了好不回家,矜持女是不是不应该在大半夜里还留在男人的房间里啊?”
宁大美女不为所动,继续“出言不逊”“不,偏不,人家的矜持是具有宁萌特色的矜持,岂能以常理作要求?人家今天晚上不走了,就睡这!”
沈浪以为自己听错了,求证道:“啥?你睡在这里,那我睡哪啊?”
宁萌用眼睛往旁边瞄了一眼,道:“你睡我旁边不就行了?上次我们在大楼顶上……不也是就这样睡了一夜吗?”
沈浪心里欢喜得不行,奶奶的,不会吧,还真是具有宁萌特色的矜持主义啊,真是太让俺老沈喜欢了……不过……这是不是有点快啊?感觉小心肝扑通扑通乱跳……
“宁姑娘,俗话说,此一时彼一时也,在楼顶那时候我是有贼胆没贼心,现在不一样了,贼胆贼心统统具备,我怕自己熬不过上半场就……忍不住把你那啥了,你应该知道‘那啥’是‘啥’吧?”
宁萌被说的俏脸生红,啐道:“呸,你敢说你那时候有贼胆没贼心?没贼心哪里来的贼胆?再说了……人家又没有说让你强忍着……”
沈浪又被呛到了,不停地咳嗽着道:“咳咳……这是矜持女说出来的话吗?咳咳……太……太让人喷血了……”
宁萌忽闪着美丽的大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沈浪,嫣然笑道:“正因为人家矜持,所以才没有强行逆推啊,不然,说不定你儿子都进人家肚子里了……”
沈浪感觉自己好像流鼻血了,惨兮兮地低吼道:“奶奶的,劳资受不了鸟……”
宁萌:“小坏蛋,你好像又说错了呢,不是‘受不了鸟’,而是‘鸟受不了’,对吧?”
鼻血狂喷……
沈浪再也顾不了那么多,身子猛地一翻,立刻将宁大美女翻落马下,也不跟人家商量,上去就要扒人家的衣服,动作似乎有点大,居然把人家弄疼了。
美女娇嗔道:“坏人,你都把人家弄疼了!”
坏人不为所动:“那就忍着,待会还会更疼呢!”
美女无语,终于把男人的火气撩拨上来了,算是大功一件,不过此刻美女心里又开始忐忑了,自己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是不是太快了?会不会被他轻视?
美女正在踌躇间,只感觉自己的上衣已经脱离了自己的娇.躯,飞向房间里某个非著名的角落,开始隐居。
感觉小裙子被拉扯,美女下意识地大叫:“不要脱人家的裙子……坏人……”
可惜喊得晚了点,那条本来就又短又薄又小的裙子也和她的上衣一样,以不可抗拒的趋势脱离了她的娇.躯,继续飞向某个非著名的角落。
发现自己的小罩罩被拉扯,动作继续简单而粗暴,美女再次严正抗议:“坏人,不要把人家的罩罩弄坏了,法国进口的高级货,花了人家不少银子呢!”
坏人压根没有怜香惜物的觉悟,继续不予理会:“再买!”
说着,一把扯断,随手一扔,影踪飘渺。
好嘛,这次说话更简洁,不由得他不简洁,因为他的大嘴巴已经吻上了美女的酥.胸,似乎要将之吞下去一样,其气势堪比猛虎下山、饿虎扑食、虎入羊群……
“嘤——”
美女只觉得上身一麻,一种让她焦虑不安的快.感瞬间泛着波纹往周身传播,不由自主地叫道,“坏人啊,不要亲……好痒……”
虽然这么喊着,可是从美女的动作看来,她现在处于极度的心口不一状态,竟然抱着坏人的头部,然后用力地压在自己的胸口上,身子扭曲乱动,双腿更是嚣张地缠住了男人的身子…………
手机响了,是沈浪最喜欢的音乐声,悠扬里面带着一些激.情!
呼!
坏人的动作忽地一滞,似乎马上要停下来,美女可是不依,嘴里喊道:“不要停,你要是停下来你就是坏人!”
好嘛,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坏人可不愿意当坏人,虽然他一直没有做什么好事。
于是,侵犯继续,坏人的一只大手缓缓向下勘探,穿过幽暗丛林,隔着单薄的小内内摸到了美女家小妹妹的家门口,开始扣动柴扉。
美女家的小妹妹反应很强烈,以为门外来了登徒子,一盆晶莹玉液泼了出来,打湿了坏人的手指。……
手机继续响,发扬着持之以恒、坚韧不拔的持久战精神,不屈不饶地刺激着两人的心情。
奶奶的,弄不下去了!
沈浪终于还是选择当了坏人。
宁萌恨极,那个破手机什么时候响起来不行,偏偏要在这个时候?不知道人家就快要把男人勾到手了?
宁萌极其彪悍地把沈浪的手机夺过来,张口吼道:“打什么打,不知道人家现在正忙着呢吗?”
沈浪大汗,赶紧把手机夺了回去,一看来显,竟然是李翼扬的。
沈浪有些尴尬地道:“什么事,老李?”
李翼扬好半天才从极度震精中缓过神来,若若地道:“浪子,刚才那位……是哪个嫂子啊?”
沈浪看了还在生着闷气的宁萌一眼,道:“新嫂子,嘿嘿。先别管这个了,到底什么事啊?”
李翼扬只好放下心里的惊讶和好奇,道:“浪子,强拆部队出现了,我们要不要出手?”
李翼扬明显压低了声音,不过声音还是透着一股兴奋,憋屈了快四天了,现在终于能够出手了,他不能不兴奋。